“他是甚麼樣的人,我應當比你更有資格評判,不需求你來保護。”我語氣非常倔強。
我曉得,靳寒他們是這家茶館的常客,但是我不曉得他另有這個權力。
“靳寒!”我的肝火禁止不住了,到了這個境地還提這些,有甚麼意義?
“靳寒,你有需求嗎?”我冷冷地問。
我的話充滿了間隔感,靳寒應當明白我現在想要和他劃清邊界,不想有任何的交集,而他現在最惡感我和他保持這麼陌生的間隔。
我們也不缺喝茶用飯的處所,隻是靳寒的做法讓我不喜好。
這時南瑜對顧時嵩問道,“顧時嵩,你如何會在這裡?你和她很熟嗎?”
我內心一口氣提了起來,有種想要發怒的感受,當著茶藝師的麵已經熱誠了我和顧時嵩一次,現在又攔著我們兩個不讓走,的確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