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想像對淩少川是一種折磨,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在他的皮帶抽打下柳芽兒翻滾的悲慘模樣。
方雲非痞裡痞氣地說:“有這功德,我還情願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騷。是不是,少川?”
淩少川的肝火遠弘遠過了之前,他緊緊握停止裡的皮帶,想抽柳芽兒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地泛上來。
或許不是呆板,是刻薄吧!
江雲非說:“你此人臉皮如何這麼厚?你冇聞聲少川在趕你嗎?走吧,我把你帶疇昔,免得你老纏著少川,破鈔他的人力、物力、體力和精力!”
“我……”柳芽兒掙紮普通地說:“我不該……奉告他……我叫柳丫丫!”
淩少川想獎懲柳芽兒,就是因為她和江雲非相處得太親熱!
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想抽下去了!
“你說……你說……”
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冇有人能夠幫她,也冇有人能夠救她!
江雲非說:“我走了,下週來看你。”他又給她拋了一個飛吻:“柳丫丫,記得想我!”
“另有甚麼?”
但她的背上一向冇有疼痛感,這讓她更嚴峻。
“奉告……奉告……就是阿誰江……江雲非……”柳芽兒結結巴巴地說。
“哦。”柳芽兒承諾著。
淩少川說:“我一會兒有事,冇時候送你!”
他瞥見她穿的還是那件被他打爛了的衣服,背上能清楚地看到衣服內裡紅色的肌膚!
柳芽兒瞥見他冷峻的臉,內心更怕。
她總感覺,他手裡的皮帶要抽下來了。
“為甚麼不出去?”他冷冷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