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撥兩次,說打錯了?
介麵還逗留在微信頁麵,對方的頭像是一隻圓滾滾的簡筆劃貓咪,介麵最上頭他備註的【寧太太】三個字格外奪目。
她嘲笑:“我要先處理文家這群臭蟲。”
寧長安手指輕點手機,螢幕受觸亮起。
文苡雙抽濕巾擦擦手,不慌不忙翻開手機。
【寧長安】:掛我電話?
聲音清泠泠的,淺淺淡淡。
他鋒利的視野直刺向孫大夫,並不說話,搭在扶手上的指尖正漫不經心一點一點,彷彿是看著孫大夫,又彷彿冇有。
是個冇有溫度的嘲笑。
席安的神采還是是不附和的模樣:“你為了跟他們置氣,用心不仳離,搭上的不也是你的將來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文苡雙:“?”看了眼電話,確認是寧長安打來的,聲音也冇錯。
【寧太太】:[圖片]
剛剛纔給他微信發了證據來,這會兒就冇空接電話了?
黎棠低聲:“文家的現在連麵子工夫都不做了。”
黎棠使個眼色,此中一個黑衣人順手把護士長也拎出去了。
孫大夫站在他麵前,盜汗滴進眼睛都不敢去擦,麵前殺神一樣的男人不出聲,他也不敢率先開口,內心不住禱告東西藏得充足埋冇。
他無認識往上翻了翻,很多她發來的動靜,他都是偶爾答覆,極其簡短,就一兩個字。
黎棠看向孫大夫:“等我們查出來證據,你但是要吃牢飯的,倒不如你自發一些。”
“偷梁換柱用得挺溜,”黎棠冷斥,“我問你的是太太身材的事嗎?到底是誰教唆你竄改病曆數據的?”
他咬牙嘴硬:“病曆數據我每天都有記錄,太太的身子是見過她孃家人以後衰弱下來的,您如果不信能夠調取監控……”
黎棠收起臉上的駭怪,轉向孫大夫:“證據確實,等著收傳票吧。”
“叮咚。”
才說著話,微信“叮咚”。
麵如死灰的護士長恨不得本身原地消逝,緊貼牆壁站著,呼吸都不敢動靜太大。
發朋友圈,用了這張截圖,配文:
【寧長安】:你甚麼態度?
忍了又忍,還是微信打字,每次重重按下螢幕的指尖都帶著濃濃的肝火。
聲音外放出的刹時,孫大夫臉上赤色儘失,他晃了晃,跌坐在地。
寧長安彷彿是想到了甚麼,一隻腳無認識動了動,那隻腳的鞋尖上還印著半枚淺淺的鞋底印。
嘟嘟聲響起,這時候再掛斷有點欲蓋彌彰,乾脆就硬著頭皮持續等接通,等她接了電話就說本身打錯了……
聽著聽筒裡的“嘟嘟嘟嘟”,寧長安一臉不成置信地拿開手機,看到介麵上的確是通話結束的提示,一張俊臉刹時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