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等等!”陳軒方纔要走出醫館的時候,身後的絡腮鬍男人反而叫住了他。
“方纔古家大少爺待了整整一兩的蟾酥來找你,到底所為何事?”陳軒冷冷地劈麵前的絡腮鬍男人問道。
“你想做甚麼?”絡腮鬍男人被陳軒逼到了房間的角落裡,眼神惡毒,看起來像一隻被嚇壞了的野獸,隨時籌辦脫手進犯。
陳軒搖了點頭:“算了,我……”
他滿身脫力,癱坐在醫館中心的沙發上,緩緩的從口中吐出了一個小小的玄色藥丸。
聽了陳軒這話,絡腮鬍男人彷彿鬆了一口氣。
“冇錯,仿品我也見的多了,但是冇有一種能仿出這類感受,有錢識貨的就拿下吧……歸正我是冇錢。”一名戴著眼鏡的文弱墨客也在一旁說道。
在世人都將狂熱的目光投向那幅書畫的時候,陳軒卻搖了點頭,目光朝著會場中心擺著的其他古玩掃了一眼。
看模樣應當是有甚麼昌大的活動。這類環境是最合適撿漏的,陳軒快步走到人群中間,決定湊湊熱烈。
陳軒話音剛落,絡腮鬍男人頓時麵色發黑,整小我便板滯在了原地。
陳軒來到了古玩街,才發當明天這裡格外熱烈。
“還好,幸虧我拿到那些蟾酥以後,就第一時候吞入腹中,練成了蠱丸……養上個四十九天,便能夠拿出來用了。祖師爺保佑,最好中間彆出甚麼幺蛾子,早點用這毒丸搞定薑若兮,早點去古少爺家領錢。”
陳軒順手將名片塞到了口袋裡,便頭也不回地分開了這家奇特的醫館。
不管如何,還是要多加謹慎。
“你,你如何曉得?”
男人神采誠心,再加上陳軒也確切冇有在他的醫館裡搜到甚麼東西,因而也隻能作罷。
即便是在修士圈子裡,玩五毒之類的毒蟲巫術之人因為經常作歹,是以處於鄙夷鏈的底端。
“哈哈,本來是為了這件事啊……小兄弟,你想多了。古家大少爺隻不過是平常來診病罷了,至於那蟾酥,我真的冇瞥見,和我冇有半點乾係。不信的話,我的醫館就這麼大處所,你隨便搜尋。”
現在有人把這幅畫用真品的代價買下來,那還真是冤大頭了呢。
但是他話還冇說完,絡腮鬍男人就將一張名片塞到了陳軒的手中:“小兄弟,明天或許有些曲解,我的身份在修士圈子裡固然名聲不太好,但是我對天發誓,真的向來冇起過半點害人之心!交個朋友吧,今後也好照顧。”
固然這類技術也早已近乎失傳,本錢極高,但畢竟是假貨。
“彆管我是如何曉得的,按說你我之間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如果要用手中的毒蟲害人,我陳軒毫不饒你。”陳軒淡淡的說道,眼神冷酷地盯著麵前的絡腮鬍男人,深不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