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是在乾甚麼?彆跟我玩一些亂七八糟的陰的,學醫的了不得嗎?跟我扯這些,不如直接給老子來一刀!”
“服嗎?”陳軒淡淡問道。
“你小子真絕!之前承諾得好好的,情願為我們做事,冇想到明天竟然走到差人這邊,賣主求榮!你背叛叛變了我們三獅堂!你不是人!”黑衣男對陳軒吼道。
真正強大的人,都是相互製衡。這黑衣男的話明顯是在虛張陣容罷了。
“你小子……哈哈哈……你不如殺了我……彆跟我來這一套!”刹時,男人便收回了一陣奇特的大笑。
說著,陳軒從懷中又摸出了幾根銀針,刺到了黑衣男人脖頸處的兩處穴位。
黑衣男人身上的銀針一向都未取下,滿臉鼻涕眼淚,雙眼發紅,身材猖獗的扭曲著,鬼哭狼嚎地來到了審判室。
但陳軒冇有被黑衣男的這番話所勾引。他趁著黑衣男不備,單手從懷中取出一根銀針,快如閃電普通刺在了黑衣男的身上。
看著幾名躊躇而不敢上前的差人,方冷冷粉拳緊握,一臉氣憤。
陳軒這纔將他身上的銀針取下,隻留下一針封住經脈,以防他持續亂動暴起傷人。
“他現在走投無路,隻好誣告我和他是一夥的,這你也信?再說了,我若真的和他們是朋友,今晚會特地過來和你們警局並肩作戰?”
看著黑衣男人可駭的模樣,一旁的方冷冷忍不住有些心慌地朝著陳軒喊道。
方冷冷出身崇高,本來是方家家主的私生女,隻是因為為人嫉惡如仇,好打抱不平,又不肯被家庭束縛才成了金陵市警局的一員。
不過,這類程度的痛苦尚且能夠忍耐。
“啊!”黑衣男人頓時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盜汗,神采一凝,渾身高低傳來了一陣癢癢的感受,如同有千萬條遊蛇在身上爬動普通,內心也是抓心撓肝般的難受。
“服……服!”男人聲嘶力竭的喊道。
萬一這黑衣男的氣力真的如他所說普通一手遮天,冇法撼動……那麼,如果被這類人記仇的話,本身的前程和運氣恐怕就全都完了。
警局。
“行了,你們現在把他們抬上車,然後帶回警局漸漸鞠問。”陳軒滿不在乎的拍了鼓掌,對幾名警官叮嚀道。
因為從小就混跡在權貴圈子裡,方冷冷一向曉得,這世上冇有甚麼氣力是能真正一手遮天的。
陳軒抬開端來,朝著方冷冷酷淡一笑:“放心吧,甚麼也不消怕。我倒要看看這傢夥到底甚麼來頭,背後有多大的權勢?”
又有幾名差人眼疾手快地走過來,將這黑衣男銬在了審判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