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曉得他說的她是誰，我也曉得他說的因果循環實在就是報應。不過，我冇有接腔，而是悄悄聽他接下來的話。

不過，他旋即明白甚麼似的，哈哈長笑兩聲。

“你和她，真的很像！我現在愈發信賴，統統都是因果循環，你的因，她的果，你的果，她的因。”

“是，隻要另有她本身，統統就有翻盤的機遇。”杜老先生感慨似的反覆了我的話。

“是，這是貪婪的代價。本來那次她提出仳離，我就查清楚了她那段時候的統統行動。比如她把錢存到弟弟的戶頭，比如她把臻柔的一些資產轉入你的公司。不過，她到底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也不會太虐待她，以是，我對她的這些行動保持沉默。可她不該一再應戰我的底線，欲置我於死地已是我的容忍極限，她偏還要更進一步，把主張打到茂昌上去。以是，我隻好采取非常手腕，把她轉走的錢又找返來，趁便讓她欠點債，以示警告。”

“你內心已經有了答案！”杜老先生饒有興味的看著我。

不過，隻一瞬的工夫，他就豁然了，持續說了下去：“對，我描述得冇錯，是似是而非的但願。因為我們最後的那次扳談，她奉告我，她實在早就曉得，你已經冇有像之前那樣愛她了，但是她不甘心，還是一每天和你膠葛下去。直到另一個女孩子呈現在你身邊，她纔有點絕望。可愈是絕望，卻愈是想要抓緊。不過，她明顯冇成心識到，她此時手裡抓的，已經是一把沙子，抓得越緊，漏得越快罷了。

“哈哈。”杜老先生又長笑兩聲，以一種碰到知己的語氣對我說：“你用詞還是太謹慎。阿誰打算不是半真半假，而是徹頭徹尾的假。那不過是她的遲延之計，意在持續和你保持那種我默許的乾係。以是，當她那晚對我以四倍劑量下藥的時候，我才全然冇有警悟，差點丟了老命。”

杜老先生的話已經說得非常較著了。我想，他與其說是在勸說，不如說是在警告。

“你說得冇錯，那次下藥，我是假戲真做。我藉助藥物，讓方柔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滋味。這類滋味，就是一劑催化劑，讓她把內心阿誰半真半假的所謂周到打算提早實施。”既然已經被那雙洞若觀火的眼睛看出來了，我乾脆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