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我們走到路邊,等出租車。
“好。”他倒也利落。
我冇接話,而是說:“我們歸去吧,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上班。”
他又看看我的鞋,笑容更大了點,說:“難怪。”
我一時有點懵,腦袋轉得不敷快,他的話是甚麼意義?甚麼等候的次數?甚麼中了魔?他是要說他動了真情嗎?如何能夠?胡蝶同窗,你已經決定抽身而退,不要再被他三言兩語繞出來了,他哄女人的招數何其多也,不差一個似是而非的告白!
“能不能換個新招呢?樓下苦等,莫非是無往不堪的利器?”我諷刺道,或許,拂袖而去纔是明智之舉,而我挑選留在這裡冷嘲熱諷,是為了出胸中一口惡氣,還是仍然有所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