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本想問一句:“會不會是最後一個?”卻畢竟冇有問出來,如果他不吭聲,或者乾脆答覆不是,會不會太難堪?還是不要太貪婪,今晚,有人一起陪我,讓我不至於太孤單,已經是一種榮幸了!
阮臻也裝模作樣的看了一會,說:“應當都藏好了的。”
我曉得此時我兩個鼻孔上麵都長了兩粒紅豔豔的痘,彷彿兩個站崗的尖兵,但是,不要說這麼較著好嗎?
到得他家,是華僑城那片一個比較老的小區,內裡非常溫馨。不大的兩房,裝修倒還不錯,安插得暖和溫馨。我們相親的那次,他曾說過冇房,那想必這屋子是租來的了。不過我也冇問,不管是租的還是買的,終歸是和我冇有乾係的。
阮臻還在狀似不經意地打量,我踢踢他的腳,抬高聲音問:“如何,心動了,看中了哪一個?”
“你真的對她一點印象也無?”阮臻持續問,彷彿我必然熟諳阿誰女人一樣。
我坐在客堂沙發上,阮臻洗了些葡萄和車厘子拿過來,順手拈起一顆車厘子喂到我嘴裡,說:“小蝶,如果你放工早,能不能早晨到我這邊來住?我事情比較忙,又常常有應酬,偶然趕到你那邊都淩晨了。”
“你和女人來往一向如許?說體貼吧,卻又不收羅對方的定見;說霸道吧,卻又到處考慮精密。”我調侃著問。
阮臻遲疑一下,還是走上來兩步,擁住我,好脾氣地解釋道:“阿誰女人,我隻是感覺像……像一個朋友的老婆,又獵奇她和另一個女人的密切,以是多看了幾眼。”
我的小宇宙發作了,完整忘了我們不過是兩個相互冇有任何束縛力的同居朋友,霍的站了起來,硬邦邦地說:“我吃飽了,先走了。”也不顧他一臉驚詫,獨自朝門口走去。
我們在路邊打了個車,直奔阮臻說的私家菜館,就在他家四周,家常菜的做法,大部分都保持原汁原味,很少放味精雞精等等調味劑。到了以後,我才曉得,他藏匿了最首要的資訊――這是一家粵菜館。我最討厭吃口裡能淡出個鳥來的粵菜好不好,即便原汁原味,可我被辣椒花椒耐久毒害的舌頭,能品出它的原汁原味嗎?
看來是不樂意跑來跑去啊,不過邀我過來住又是個甚麼狀況?我沉吟著,在想要不要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