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辰八字和陳逸飛是一樣的吧?庚申年癸未月甲辰日甲子時?”
裂縫裡的形狀和入口並無二樣,都是一樣的窄,人趴伏在地上略微不重視一昂首就會撞到後腦勺。如果單是來時的三小我也就罷了,這時的三人一身傷且不談,還多了一個冇有神智要死不死的陳逸飛。陳逸飛的靈魂和肉身都幾近極限,底子接受不住再讓君漪凰上身的折騰,因而隻能苦了三個大活人。白素荷火線拖,容十三和藍醉幫著在背麵推,走得那叫一個艱钜。
娃娃不動不搖,肚子裡收回君漪凰的聲音,三人微凜當即遵循君漪凰所言走到塌側,公然在塌角和石壁接靠的位置發明瞭一條寬不過一人的裂縫,看紋路應當是天然構成的。
君漪凰這符娃的模樣實在搞笑的很,藍醉想持續笑又怕觸怒了她,萬一她真惱了懺悔他們可得倒大黴。想想君漪凰半晌前的端莊模樣再對比當今坐在手指上醜得慘不忍睹的紙人娃娃,藍醉又感覺君漪凰有些不幸,不由得用手指摸了摸那張花裡胡哨的臉權做安撫。
符娃邁了幾步,滴溜溜的在空中上滾了兩圈,對白素荷伸出的手視而不見,從地上爬起來後調轉方向直奔藍醉。
終究藍醉那邊傳來了久違的聲音:“點燈。”
白素荷咬破手指在撕出人形後餘下的殘紙上畫了一番,最後兩指併攏喝了聲:“著!”
紅星閃過,殘紙燒成灰燼。灰燼像是有生命一樣,飄飄搖搖的直往那兩個併疊在一起的紙人之間鑽,兩個本來隻要底腳相連的紙人邊沿以肉眼可見的速率融會在一起,不大一會的時候兩個紙人就連成了一個,把灰燼包在中間。
口兒外是黑沉沉一片,藍醉手裡的打火機在此中底子渺若微星,起不了一點照明感化,獨一能看到的範圍完整空茫,阿誰口兒後已經冇了路。
白素荷這話一出,藍醉和容十三強忍著笑,肯定白素荷公然是用心的。
他們地點的位置上不接天,下不接地,竟然位於半空中,不上不下。剛纔君漪凰如果不出聲,他們再持續往前爬,現在隻怕已經是三灘肉泥。
“若唯有此法,你們不如留在這鬥室內陪我。”
計算間隔,三人早出了墓室範圍,不消再守老祖宗入鬥點燈的端方。藍醉倉猝換上手電,伸出口兒高低擺佈一照,三人都傻眼了。
公然君漪凰透暴露嫌棄的模樣,冇有半點行動。
公然不出他們所料,白素荷用帶血的手指頭在紙人頭上隨便壓了三下:“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