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醉啞然。讓容十三這麼一說,蒙箏是真冇做過甚麼。即便在白英琰事上耍了心機,她也是為了白素荷,一起的買賣她本身冇占到半點便宜,賠出來的倒很多。
“讓你一下子對她和顏悅色的是難為你,但你起碼彆總戴著有色眼鏡去看她。她救了你就是救了你,不管促使她救你的目標是甚麼,成果是你還好好坐在這裡,這就夠了。容家和藍家是秉承有仇報仇,卻冇聽哪個會以怨報德的,你可彆壞了藍家的名聲。”
“如何回事?”
白素荷隻得又取出藥粉紗布替蒙箏包紮,聲音冷到了頂點:“你又乾甚麼了,把她刺激成那樣?”
“喂!我可不是這個意義!並且蒙箏就是蒙箏,你彆把亂七八糟的賬都算她頭上。一起上彆說她,我看著都替她感覺冤,你和白姐有完冇完了?”
“我……”
阿誰洞口上麵黑幽幽的,隻要一小圈範圍映著一小片綠光,並且那片綠光的範圍也小到離譜,就像一個光點兒,讓人很難精確判定洞底和空中的間隔。
“丫頭你發甚麼瘋!”容十三跳將起來,手裡還扣著第三枚石子,撲過來就把藍醉從蒙箏身邊拖開。
至於平時的防備,實在是被坑太狠後的前提反射。挖苦兩句不過也就是為了出出內心那口氣罷了。
“因為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就如許一無統統。我想讓阿馥活下去,陪著我,用彆人的身材也冇乾係。”
剛纔容十三去看銅路的時候,藍醉就蹲在一塊半側轉的翻板邊往下看,容十三回過甚見她還在看個不住,跟著就把腦袋湊疇昔了。
幸虧容十□□應得快,刀刃隻劃過表皮,冇傷到動脈。
題目是夏若卿本來也不是這麼個脾氣啊。
“……你少管閒事。”
容十三見狀,軟下聲音拍了拍藍醉腦袋:“丫頭,我現在是用哥哥的身份跟你說話。君姐遭受是很慘,但你們硬把一千多年前那些狗皮倒灶的事栽蒙箏頭上,這事兒是真不公允。我們這行存亡看很多,你也曉得恩仇再大大不過存亡,夏若卿已經死了,她做的錯事在死的時候就該結了。蒙箏吃的苦受的罪也夠了,彆真把人往死路上逼,得饒人處且饒人。”
“因為當時候我還在做夢,但是現在感覺那或許真是一場夢,能夠永久都實現不了。”
快速一道黑影破空而過擊在藍醉手腕上,藍醉吃痛,手腕一偏,第二道黑影隨即飛來,將腕鐲的刀刃擊偏。
蒙箏被卡得生疼也不掙紮,持續道:“夏若卿死的時候貴嬪名號還冇被削,身上的金飾上麵的人是不敢動的。不過夏若卿身後究竟產生了甚麼事,屍身為甚麼被送到這裡,戒指還在不在,我就不曉得了。我獨一能奉告你的就是君姐的靈魂在那枚戒指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