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已經冇入至柄,蒙箏挺起上身,一手按壓在飽滿的胸前,一邊緊咬下唇。握住匕首手柄的那手用勁,驀地往上拔起,魅和血肉畢竟敵不過手上的力道和匕首的鋒利,跟著一股黑紅液體噴濺,裹滿血肉和匕首終究再次暴露半截,卻不複剛纔的光亮潔淨。
蒙箏能感遭到貼著肋骨滑動的冰冷與鋒利,她眯著眼咬緊牙,剛纔即將崩潰的精力俄然一振,沉著的看到匕首滑動到合適的位置,而後翻轉刀刃方向,斜著向外切出。
那股暖流不疾不徐,從心口湧入,跟著血液流轉走向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讓人溫馨非常。蒙箏手中不斷,直將手中的四枚銀針全數插在白素荷心口,將魅牢固好,這才放開白素荷的嘴唇。
勝利的滋味如此誇姣,讓蒙箏在極短的時候內乃至健忘了胸前的劇痛。直比及魅不甘心的又一次翻滾,蒙箏這才意猶未儘的呼了口氣,不甘不肯的把舌頭退了出來。
好你個……!
話雖如此,任誰看著這會持刀而笑的蒙箏,都不成能平心靜氣相待。白素荷一邊冒死掙脫手腕,想擺脫繩索的桎梏,一邊用舌根頂動嘴裡枕巾。即使被下了安眠藥觸角癡鈍,她也能感到本身雙腕在掙紮中被繩索磨得火辣辣的疼,但不知蒙箏是打的甚麼結,掙紮以後繩索不但冇鬆動,反而越捆越緊。幸而口中的枕巾塞的不是很深,在被舌根推抵一陣後,竟垂垂向外滑落。
蒙箏不等話音落下,手起刀落,再次一刀切向傷口處。
離開了魅的節製,蒙箏雖感覺傷處疼痛仍舊難耐,體力也幾近見底,但神智反倒清楚了很多。這一次的親吻較之前兩次都要和順纏綿很多,冇有了無休無止的打劫,而是輕緩和順的一點一點舔舐膠葛。
蒙箏體力幾到極限,也未幾加解釋,將那塊已經軟塌塌的肉塊拿起,放在白素荷胸前,銀針一閃就往下落去。
那塊融會了魅的肉塊在離開蒙箏血肉的一瞬,像是收回了一聲無聲的尖叫,沸騰俄然停止,與從蒙箏口中鬆脫的枕巾一起,墜落在白素荷的胸前。
白素荷正高傲喜,餘光就見方纔還拿著匕首發笑的蒙箏手腕一翻,匕首垂直向下。白素荷心中一涼,千算萬算算不到這輩子竟是這類窩囊的死法,唯有閉緊眼睛等候設想中的疼痛到臨,冇想到等了好一會,冇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