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荷一定會做甚麼，倒是蒙箏可說不定。”

君漪凰這才捧著兩邊臉頰，非常委曲的模樣，好久後輕聲歎道：“藍醉，先不說我現在靈魂不全，餘下的靈魂不知所蹤。即便找全了我再入循環，誰又曉得是多少年後？你不像我能等千年，何況人海茫茫，如何能夠再見獲得？”

“……你也曉得我現在不成能再用陰力了……我……”

“剛纔風大，我真冇聽清楚。你再說一遍。”藍醉眼中掠過一抹異色，但是君漪凰明顯並冇發明。

君漪凰彷彿感覺現在的姿式兩人離得太近了，想站起來走遠些，卻被藍醉從上到下用力壓住雙肩，掙動不得。

“但是……”

“比現在好？”

“不會，白素荷的術法很短長的，如果蒙箏撞了邪術白素荷不成能一點都冇發覺。我猜約莫是蒙箏想起舊事，帶上了夏若卿的影象，纔會讓你有了錯覺。”

“莫非不是？”

“閉嘴，等我說完。第四，我和容十三是自幼長大的玩伴，固然冇有血緣但是我們之間隻要兄妹之情。下次我再聽到近似的話，非……非把你捏變形不成。”話說完，藍醉像是還不解氣，又狠狠捏了君漪凰臉頰才放手。

君漪凰開口似想辯駁，到了最後還是甚麼都冇說，隻是沉默。

“……”

“哼，剛纔你說不介懷的時候，我真是掐死你的心都有了！要不是你頂著賀蘭馥的皮，我非把你……”話說一半，藍醉磨了磨牙，硬生生把話題轉開，“如果白素荷在這裡看著我這麼折騰賀蘭馥的屍身，不曉得會不會招來幾隻火鳥直接燒了我。”

“你們不一樣。你和白素荷的性子都偏於剛烈，並且雨兒和你、賀蘭馥與白素荷間的性子實在都有幾分相仿。唯獨蒙箏這一世荏弱純真，夏若卿倒是表麵荏弱，內裡固執過火，蒙箏是壓不住夏若卿的。”

“說到蒙箏……漪凰，我總感覺在賀蘭馥墓裡的時候她就變得怪怪的，偶然候我感覺她還是蒙箏，但偶然候她的眼神竟然會讓我想起夏若卿。夏若卿是不是在賀蘭馥墓中下了彆的邪術，讓蒙箏撞上了？”

“細心想想，彷彿也對。”藍醉半蹲在君漪凰，與她麵麵相對：“你真的不介懷？不活力？先說好，我已經被你那風刀刮過兩回了，再來次我可受不了了。”

“唔……唔唔……”臉頰被藍醉捏住，君漪凰不成能普通說話，隻能嗚嗚掙紮。但她本來就是寄魂到賀蘭馥身材裡，對身材的操控必定不如凡人那樣矯捷，並且藍醉這會是鐵了心死揪著她不放，君漪凰之前不過一介嬌生慣養的公主妃嬪，厥後依仗的也不過用靈魄控民氣智和陰力，現在兩樣她都用不了，天然隻能由著藍醉搓圓揉扁，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