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慘叫、哭喊、告饒,淒厲陰沉,愈演愈烈,就像一把刀在藍醉腦中橫行。藍醉忍無可忍,捧著頭‘啊\\\'地尖叫出聲。
“蘇靈雨,留。陳南幽,複。蔣如雲,留。”
“藍……醉……嗎?”
耳畔淒厲的號令中高聳的異化了一聲和順的呼喊,藍醉不自發睜眼,觸目所及滿是綠色扭曲的線條,讓此中那縷昏黃的白更加現顯。
“嗯,不錯。”
孤身一人,還瘸了一條腿,不懂白素荷那一套,她有幾分勝算?
藍醉一臉防備後知後覺的望著始終站在原地的女人。
“藍醉!凝神!”是誰在中間大喊?
容阡陌他朋友……是個男的吧?
怨靈奪舍後不成離身,就算她八字弱那隻怨靈先拿她開刀,也該是個男人纔對!這個女人又是如何回事?
蘇靈雨走下最後一台台階,昂首望向北方,攀滿花藤的牆擋住了她的視野。
牆的那一頭,就是她後半輩子的歸宿。
藍醉呻yin著摸索額頭,眼皮猶有千斤重。她滿身散架般的痛,滿身都號令著持續歇息,但藍醉不能持續睡下去。
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