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八字太弱,輕易被鬼怪丟失神智。你額頭是用硃砂畫的鎖魂符,等閒鬼怪近不了你身。”白素荷冷冷道:“抱元守一,用心做事,早完早了。我不想和你在這底下耗上十天半個月的不見天日。”
“彆動。”白素荷麵沉如水,指尖緩慢的在藍醉額頭畫了一通。
“還甚麼,舉著蠟燭神遊天外,我不叫你你是不是要等火燒到手纔算完。”容十三把手裡的洛陽鏟和噴壺一遞:“開洞去,挺機警的一個丫頭如何如許了!”
藍醉接過白素荷遞來的電筒,對準下方,開啟,立即倒吸一口寒氣,差點尖叫出聲。
“白素荷,上來!”藍醉避開讓出洞口,白素荷站直兩腳在牆上一蹬雙手一撐就竄了半截身子進洞。
倒是正在歇息的容十三聞言站起來:“白姐,如何了?”
是誰在笑?
容十三取出匕首戳在頂上,叮聲響隻留下一個淺淺白印。
“是那怨靈?”
“你這幾日不是唸叨著家那邊的翡翠酥和珍珠卷兒嗎?我著人給你帶來了,來……”
“現在隻能等,把手電都關了省點電。丫頭盜洞我們兩輪番來,你歇會等會先上。”
雨兒……雨兒……
“藍醉,能快點不?”藍醉和容十三已經輪了一次,現在藍醉人已經鑽進了她打出的盜洞裡,白素荷感受實在不好,直接翻開電筒走到洞下方昂首張望。
白素荷冷靜抹把臉,忍了又忍,乾脆挑選疏忽藍醉,轉向容十三:“你噴醋做甚麼?”
“你明天如何回事?這裡是能發楞的處所嗎?”入目是容十三帶著薄怒的神采,藍醉呆了呆:“甚麼?”
水道中落針可聞,隻要白素荷手裡的電筒單調的照亮恍惚的遠方。容十三耳根連動,老是半眯的桃花眼俄然睜大:“丫頭,拉白姐上去!”
“快點,我感覺不對勁。”白素荷冇在乎藍醉的卑劣語氣,瓜子臉上神情嚴厲,兩道豪氣的眉毛皺成一團。
“碰到甚麼功德兒了?怎地這般高興?”
“說不出,心慌得短長。最後快點分開這裡。”
“藍醉!”白素荷喝道。
藍醉感遭到額頭被劃過的處所覆上了甚麼,伸手要摸卻一下被白素荷打落。
如何會坐著坐著又做夢了?是打盹了嗎?
“這水道我們呆了這麼久都冇事兒,是你閒得發慌了吧!”藍醉天然不會理睬白素荷的號令,掉頭持續挖她的洞。
藍醉在洞裡被吼得莫名,正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