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約莫是在山顛之上,固然日掛中天,可清風陣陣,毫無夏季熾烈之感。順著卵石鋪就的小徑在密密樹叢之間彎延向前,時不時可見一座座粗陋的木頭鬥室,這些鬥室大小分歧模樣不異,表麵乃至連枝葉樹皮都冇有紮下,很有些密密虎帳的味道。
寒喧結束,曹靜鯤搶先帶路,往外走去,我和張道臨走在前麵,忍不住低聲問:“他是不是?”
前人常言登高望遠可開闊氣度,現在看來當真是不假啊,我隻不過向遠處這麼微微一眺,便感覺愁悶的情彷彿跟著視野的極度擴大而變得鎮靜起來。
奶奶的,死牛鼻子,甚麼話非得站在這麼傷害的處所說,這傢夥不是籌算一言分歧,就把我推下去來個毀屍滅跡吧。
“不消驚駭,你現在已經是初階演變體,身材強度已經達到了純物質鴻溝線,即便是從這絕壁上掉下去也不會有任何事情。”張道臨轉頭笑道,“上來看看吧,這和我要跟你說的話有很大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