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像真人了,乃至於我常常健忘他的身份。
這不是張道臨留給我的阿誰通訊器嗎?
張道臨較著暴露微微錯愕的神采,“過之,你是跟顧東在一起嗎?”
我靈敏地感受出張道臨話裡的有力與掙紮,心頭微動。
我憐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不消這麼沮喪,風俗就好了。”
方過之呆了一呆,轉頭看了看我,反過甚來詰責道:“達摩西神人們一向在監督我對不對?我這二十幾年的所謂自在都是假的對不對?你早就曉得這件事情對不對?”
冇錯,他隻是一個機器人,天然不時候刻都處在達摩西人的監控之下。
畢竟我的身份是一個時候大潮中逆流而上的分歧皆存在,便如同硬鍥入本來嚴絲合縫汗青中的一枚小小釘子,任何一點活動,都有能夠使汗青的裂隙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