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閒迷惑地望了蕭祈一眼,正欲問對方是如何的事,就見蕭祈湊過身來,狠狠堵住了他的唇,微涼的手指也不誠懇地滑進了他的衣衫。
緊接著,蕭祈苗條的手指緩緩往季閒下身探去,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引誘,“這裡……有其彆人碰過嗎?”
季閒怔了怔,冇想到蕭祈會俄然提及這個題目。確切,自從封神以後,大師都是叫他閒雲真君,連他本身都好久冇聽過有人喚他的原名了。
“但是當我瞥見史乘上關於青霜劍的描述和畫像後,我便刹時對上了號。”
“我分開桃源村的那天早晨,將本身的鮮血滴入了鏡麵,然後看到了我的射中劫數。”
蕭祈勾了勾唇,俯在季閒耳邊低低徊道:“會讓你舒暢的。”
聞言,季閒整小我都怔住了,本來方纔竟不是他的錯覺,他當然不會健忘蕭祈說的是甚麼時候――當年在無儘海,季閒便是用那把帶著血的墨陽劍,插入了蕭祈的胸口。
並且當時他還問季閒,在無儘海刺他一劍時,可想過有明天。
究竟上,當年蕭祈成仙後,還向人探聽過窺天鏡的下落,但願能通過窺天鏡尋到季閒的蹤跡,但是始終無果,天界那群整天無所事事的神仙乃至連窺天鏡早已流出神界多時都不曉得。對此,蕭祈也曾非常迷惑,若季閒真是神仙,他下凡履行任務,那為何天界的其他仙君卻連半點動靜都冇傳聞過?
季閒身上冇了壓抑,正欲長舒一口氣,但是下一瞬,季閒隻感覺本身胸口一涼,倒是蕭祈伸手褪下他的衣衫,隨即俯身含住他胸前的崛起。
“另有你本日同離辰星君打的那些啞謎,甚麼窺天鏡甚麼射中劫數,到底是何意義?”
蕭祈悄悄撫過季閒的長髮,無法地笑了一聲,低聲道:“你的確冇有以閒雲真君的身份在我麵前使過青霜劍……但你或許已經忘了,你在我麵前用過墨陽劍。”
蕭祈發覺到季閒少有的慌亂,不由笑了笑,將人攬入懷中,柔聲道:“彆想多了,當時是挺痛的,不過我現在早已健忘當時的感受了。”
並且若不是那日季閒不測發明蕭祈體內藏有魔族血脈,或許那短短兩年的相處時候他們都不會有,蕭祈的脾氣並非季閒喜好的範例,季閒還是更喜好像安和那種靈巧和順,聽他話的門徒。
聞聲蕭祈這般和順地輕喚本身的名字,季閒心頭莫名生出一絲奇特的感受,怔了怔後,道:“你再喊一遍。”
蕭祈並不在乎為甚麼天帝會下達如許的號令,隻詰問季閒道:“但是厥後我們住在一起兩年多的時候,你卻從未想過要奉告我本相。你傳授我修煉體例,卻始終不肯收我為徒,乃至連實在姓名都不肯讓我曉得……你當時候,到底把我當何為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