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閒曉得本身本日大抵是躲不過這一劫了,但是即便過了這麼多天,隻要一想到那日被蕭祈進入時的痛苦,季閒仍會感到一陣心悸。
之前季閒逃竄過兩次,這回蕭祈不再信賴他所承諾的任何話語,徑直加強了院子外的保衛,又重新換了一個魔侍前來照顧季閒,並且命令不得讓季閒分開這個院子半步。
至於夢境中那般和順的蕭祈……也隻能在夢裡見到了吧。
“是我嘗過最好的味道……”蕭祈的聲音又低又啞,吐出的溫熱氣味打在季閒的耳廓,帶著濃濃的勾引意味。
蕭祈本就冇籌算做到底,但是季閒方纔那聲下認識的回絕和語氣中的驚駭驚駭卻讓他極其不悅。蕭祈似笑非笑地望著季閒,緩緩開口道:“我剛還說甚麼來著……閒雲真君你的承諾,我是千萬不敢全信的。”
季閒有些怠倦地閉上雙眼,不再去想這些等閒便能夠擾亂貳心智的事情。
蕭祈倒是不知季閒心中所想,他微微偏頭,咬住季閒的耳垂,引得季閒一陣顫栗。
他如何就忘了,蕭祈與他做這歡好之事,泄慾的同時,也是為了抨擊他,天然是要他越痛越好。
但是昨晚,與以往的每一個夢境都有所分歧,他被天帝扔入無儘海後,卻有一人將他從冰冷的海水中挽救出來,非常和順地將他擁入懷中。
為甚麼連在夢裡,他都要受儘這類折磨……
季閒常日裡冇甚麼事做,便經常悶在房間裡打坐修煉,他一小我清淨慣了,被蕭祈強行監禁在這小小的院子裡,竟也冇感覺時候有多麼難過。蕭祈倒是每天早晨都會過來,一開端季閒另有些擔憂,覺得蕭祈找他隻是想同他做那種事情,但是很快季閒便發明本身想多了,蕭祈真的隻是純真地過來過夜罷了,並未再逼迫過他。
蕭祈咬牙道:“鳳七。”
本日蕭祈不過是分開了北荒一會兒,鳳七便突入宮中將安和救走,要不是他返來得及時,再加上他之前加強了季閒所住處所的保衛,恐怕現在季閒也不在這兒了吧。
說完這話,蕭祈便直勾勾地望著季閒,像是要將對方看破普通。
季閒整小我一愣,第一反應竟是思考蕭祈到底是跟多少人做過,以是纔會說出這般浪蕩的話語?
物儘其用?
話說到一半,季閒瞧見蕭祈逐步變得烏青的神采,心頭頓感不妙,趕緊住了嘴。
夢見他被天帝死死按在水中……痛苦無法地掙紮,卻冇有一小我會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