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白的再三要求下,讚巴隻好和厲白一同上了路。
厲白跑去看傅安宴的演唱會了?
引擎鋒利的響聲在地下泊車場內迴盪,車燈亮光一閃,玄色的汽車已經消逝在入口處。
黎艾的腳步驀地頓住:“盧佳,說清楚,演唱會現場如何了。”
厲白攥緊了手,狠狠咬緊後牙槽。讚巴的無聲就是最好的答覆,也是最壞的答覆。因為這意味著變態,意味著不安。
他收了手機,冇有往回發簡訊。提及來打這個電話不過是心血來潮,向問問他安然夜在做甚麼。倒冇甚麼首要的事。
暗淡的觀眾席已然混亂不堪,到處都是哭聲和驚叫聲。最核心的人還在搞不清楚狀況地持續向前擠。而產生踩踏事件的處所則開端向四周退散。全部會場就像是無數方向各彆的水波滋擾在一起,本來分歧的波紋刹時變得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