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下,笑道:“那你跟我來。”
他微歎了一聲,不動聲色的扒開了枕下的沁香瓶,淡淡的甜香溢了出來,如有若無,卻沁人肺腑,他一雙工緻手兒,亦隔著薄薄衣裳,自肩至腰,細細的愛撫,悄悄的揉捏,手心柔嫩熾熱,力度恰到好處,一向到雙手把著她的柔嫩腰肢,用大拇指肚,一點一點的搓弄,自外而內,漸漸的,一點一點向裡追索,尋覓……
她昂首看他,他神采如常,微微帶笑,眼清澈的有如窗外月色。乃至連身上的衣服也已經穿好了,領口仍舊半掩半露,素香緞交纏著細的非常的腰……唯有那種含混甜膩的味道流連不去……她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他卻笑的愈是和順。這世上有些人,天生便是妖孽,一舉手,一投足,偶然展露已到處皆是風情,若內裡再摻雜了些許真情,那便如蠱裡調進了蜜,即便明知下一刻便陷身泥沼,也不捨這半晌的溫存……
她痛的哼了一聲,一把抹去了淚,便看清了天涯間他滿布情潮的臉……花朝月愣了一愣,頓時就有點兒著惱,雙手力撐。
她哭的眼睛都腫了,一邊抬手胡亂擦擦他臉:“你彆難過……”
她本來還想要安撫他,但是本身卻越哭越悲傷,眾星捧月順風順水的小女人,正在遭受人生中第一次“落空”,她想著他的朱袍烏髮,猿臂蜂腰,那樣湛亮亮的眼睛,那樣暖和的大手,那樣和順的喚她一聲“小花兒”……越想越捨不得,越想越是滿心悲哀,她哭的嗚嗚有聲,小孩子一樣喃喃,彷彿她一向說不要不要,他就真的會返來一樣……她完整墮入這哀痛,竟完整未曾留意他的行動。
他竟莫名的心跳了一下,然後自嘲的搖點頭,走上前想將她的小手兒放進被中,誰知一眼看去,他便怔了一怔,在床前彎下腰,謹慎翼翼的把她的手兒轉了個方向,她皓腕上形狀奇特的手鐲便露了出來。
所謂物似仆人形,雲歸兮是花朝月的伴生座騎,雖得紫微帝君互助強提了修為進階,但從底子上來講,也是個純粹的乖寶寶,跟夜樓主完整不在一個段位上,何況他正為此猜疑,以是終究還是道:“我冇有找到。他的確去了一個叫無尾山的處所,然後,就消逝了。”
他抬眼看她,眸光焦苦卻又模糊猖獗,她終究明白過來,愣了一下:“你……本來你是騙我的,你,”她俄然張大眼睛,儘是但願:“實在你底子都不曉得朱蕤的事情對不對?你也不曉得他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