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甚麼話瞞著我？”

“哦？”樓輕舞本來平放在冊頁上的手指不自發地伸直了一下，“是甚麼？”

“母後這是說的那裡話？”

“你這孩子，哎，終究肯納妃了。”太後握著他的手，感覺疼到了骨子裡。

鳳夜歌這句話一落，全部禦書房裡有半晌的沉寂。

宗帝被如許一通說，臉上神采極其不天然，那些都是傳聞罷了，太後你甚麼時候也聽這些秘聞了？

樓輕舞的手放在書捲上好久都冇有動，片許，才垂下頭，不經意又翻了一頁，“曉得她為甚麼去找夜王嗎？”

“那皇上先說說如何就不能有兩個仁德郡主了？不過是一個封號罷了，封號是死的，人但是活得！又不是娶得那樓輕舞？再說了，人西涼國前皇後還同時能嫁兩個呢，到了你這裡，如何這麼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