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的打更聲又響起了，遠在城門口的守門人再次被驚醒，他展開迷濛的雙眼，搓了搓有些發冷的手臂，俄然，一陣異響又重新頂傳了下來。

“走吧。”

那人這纔想起甚麼，用手呼嚕了一下臉，邪痞地笑了聲，“哎呦喂，差點把這給忘了。”十指快速在臉上抹了抹甚麼，最後把整張臉揭了，暴露了本來淺顯的一張臉，呲牙一笑，暴露閃亮亮的八顆白牙。

樓輕舞踏著一地的銀霜走到房門外，走出來，看著被遺留在地上沾上灰塵的人皮，文靜純善的小臉上溢滿了暖和：“可惜了呢。”

他難以置信地指著也呆了的李京盛，眼睛瞪得幾近要暴凸起來，身材快速抽搐幾下，朝後敏捷倒去，噗嗤一聲，匕首從後脊背穿透，刺穿了全部胸膛，李子卿死不瞑目標睜大著眼，血在他身下敏捷伸展開。

抬開端，朝著對著正悄悄望著他的樓輕舞呲了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