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夜歌都也未動。

西涼帝漸漸吐出一口氣：“扶……朕起來。”

禁衛軍趕緊起家，翻開了宮門，宮門一開，鳳夜歌麵無神采地進了西涼皇宮。順手抬起從腰間那些一個暗金色的標記彆在了肩膀處，飛翔過處，無人敢攔。鳳夜歌一起直接駛進了西涼君王大殿外，利落的翻身上馬，健旺硬挺的身姿，淩厲恍若未出鞘的劍刃，寒芒乍現。

因為鳳夜歌的一句話，西涼帝神采白了下來：“你……你怨朕，明顯是她先……先不忠……”

鳳夜歌毫不擺盪：“我不會接下這個爛攤子，你這麼多兒子，隨便找一個擔當便能夠。”

鳳眸淩厲的眸色一揚，從腰間取出了一個令牌，守門的禁衛軍一看，神采蹙變：“部屬見過太傅大人！”

昕貴妃神采微變地咬了下唇，可轉頭看了一眼西涼帝，即便再不甘心，卻也不敢猖獗。

一向走到寢殿外，聽到內裡傳來低聲的抽泣聲，鳳夜歌的眸子皺得極深，腳步在殿外停了下來。殿外守著的西涼帝近身的大寺人看到他先是一愣，隨即眼睛猛地亮了起來，噗通跪在地上：“太傅大人回宮了！”

西涼帝渾沌的目光落在上麵，俄然笑了笑：“……是真的。”

鳳夜歌眸色沉了三分，身上的寒氣並未因為即將見到的人而收斂半分，他抬腳踢開宮門，大步朝著寢殿裡走了出來。鳳眸一掠，精確地落在了龍榻上身著明黃色裡衣的男人，西涼帝。

等宮門開啟再次被關上，鳳夜歌才走了疇昔，麵具遮住了他的麵龐看不出白神采，隻是那雙被暗色感化的眸瞳，冷得發寒。

鳳夜歌麵無神采地往裡走，行動間都是微弱的利落。

西涼帝眼底掠過一道暗淡：“她……的確，還活著。可，朕……不會奉告你……她在哪兒？”

鳳夜歌諷刺地看著他：“即便到了現在這個境地，你仍然冇有想清楚。如果當初不是你和顏昕兒把她逼到那種境地，你覺得……她厥後會變成那副模樣？如果要恨，我隻會恨你。統統的統統恩仇，皆是由你的薄情寡義而起。”

鳳夜歌本來保持著的平靜完整崩塌，乃至有些咬牙切齒：“你當年不是說她死了嗎？可現在說她還活著，這又是甚麼意義？！”可如果她還活著，為甚麼這麼多年了都冇有呈現？腦海裡彷彿又想起了最後見到她的那一幕，她嘴角帶著的殘暴的笑以及手裡揚起的匕首……這麼多年來，一向像是一場惡夢，半夜夢迴，數次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