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完整揭開,重新看到鳳夜歌的臉,視野落在他透辟暖和的眸上,才緩聲道:“師兄,彆來無恙。”
樓輕舞垂下眼,避開了鳳夜歌的目光,“主子,不知可有甚麼要讓奴婢做的?”
“彆……”看事情真的快繃不住,鳳夜歌俄然一個翻身,俯身把樓輕舞壓住了,手裡的繩索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了,垂著眼,似笑非笑地瞧著身下愣神的女子,“師妹,喊鳳三來太費事,不如師兄現在本身脫瞭如何?”
“可我很介懷。”
“當然。”熟諳她這麼多年,可從冇享用過這類報酬,一想到柔滑白淨的小手親身奉侍,奧妙的滿足感從四肢百骸一向伸展到心窩,鳳夜歌清俊的眉眼更加溫和。
剛想說甚麼,隻是房間的門卻在這時被俄然推開了,鳳二急哄哄闖了出去:“爺,都已經籌辦好了,該……”額,解纜了。
隻是,他卻冇瞧見樓輕舞聽了這話,眼底一閃而過的亮色,手指不著陳跡地落在他的腰間。
鳳夜歌頎長的身影一晃,已在數尺以外,搖著頭感喟,“師妹,你如許讓師兄很難堪啊。”
樓輕舞眼底閃過一道異光,放,天然是會放了,隻是要看如何放了。
鳳夜歌更無法了,也就是她了,彆人連近他的身都難,更何況讓他中招,隻因為放鬆了警戒,纔會讓她這麼輕而易舉。實在更多的,倒是放縱了,不然,隻是小小的迷藥,又如何能夠真的讓他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