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暴露一抹滑頭的笑意,“真是甚麼事都瞞不過皇上的眼睛!”
墨塵昂首,乾巴巴地扯出個笑容,“幾位長老好……”
實在不消他們說,墨塵也猜到他們是因為甚麼事了。
墨塵正籌辦低頭開溜,南長老高呼一聲,“墨塵小子!!!”
“啊?”跪鄙人麵的人愣了一下,還覺得要被懲罰呢,皇上竟然就這麼……算了?
“小子!神女不見了!”南長老一把揪住墨塵的領口,吼了一聲。
“冇抓到就罷了……”
墨塵本來也冇籌算坦白,被戳穿了也不感覺有甚麼不美意義的。
“持續說。”
“那神女那邊……”
“當時固然我們已經安定兵變,但阿誰部族的小部分殘存還是逃到了極北邊疆,那邊鼠蟻蟲蛇毒物甚多,為了安然起見,就冇有再追,但是冇先到他們卻竟然在那邊儲存了下來,不曉得安德王是如何和那些人熟諳的,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墨塵所說,也恰是陸長歡所想,他曉得墨塵說的都不錯,但他現在實在有些兼顧乏術。
實在即便陸長歡不這麼說,墨塵也籌算這麼向陸長歡提出要求的。
就算內裡的皇上還未通傳,但是誰又敢攔住長老們的來路?
硃砂筆一停,下一刻就持續一目十行地看起了奏摺,陸長歡隻淡淡“嗯”了一聲。
他彷彿早就曉得陸長歡會說這麼一句普通。
那聲音之高,讓人想裝聾子也冇體例啊。
“哦,好。”墨塵乖順地應了一聲,那邊幾個長老已經通過了門口的侍衛崗哨。
墨塵從速把話題又拉了返來,“安德王身邊俄然跟了個女人,實在不像是他的風格,不在帝都這麼多年,也冇聽聞過安德王和甚麼女人膠葛不清過,並且……我總感覺阿誰女人彷彿在甚麼處所見過,卻又想不起來,因而派人暗中跟著他們,查一查那女人到底是甚麼身份。”
墨塵低頭應了一聲,“是。”
“是。”
有些不安地朝國師看了一眼,墨塵朝他點了下頭,那人纔敢出聲,“臣辭職!”
“不消管她。”
“……如果,”本來都籌辦低頭去批奏摺了的陸長歡俄然停頓了一下,想想又彌補了一句,說,“如果看到她,必然不準讓她到灕江四周去。”
墨塵點頭,“當時部族族長有個女兒,和男人一樣皮甲上陣,不容小覷,而我明天所見到的安德王身邊的那名女子,就是族長的女兒!”
“少來,城門口你是跟朕一起去的,人冇抓到你跟朕都早已經曉得,底子不必像剛纔那樣倉猝跑出去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