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隻不過本宮老了。”皇後感喟道。
“本宮已三十歲了……”皇後又是一聲感喟。
三今後,皇後公然宣了黃氏進宮,兩人在寢殿說了好久的話,待魏凝兒終究能和黃氏見麵之時,時候已經不早了,因宮中端方,黃氏隻是倉促和魏凝兒說了幾句便出宮去了。
“娘娘……您是皇後孃娘,一國之母,凝兒不過是個小宮女,不能和娘娘比擬!”初夏恭聲道。
“本宮五歲那年,額娘帶回了雪瑩,因雪瑩和本宮長的有幾分相像,愛屋及烏,本宮的額娘也把她當半個女兒對待,本宮更是和她情同姐妹,厥後因一些曲解,她嫁人了,而後便再也未見了!”
看模樣並不是宮女、寺人,更像宮裡的主子娘娘和侍衛,魏凝兒驚得一身盜汗。
過了幾日,若研額頭上的傷也大好了,兩人又回了園子裡與花花草草做伴,崔嬤嬤對她們也不再冷酷,常常與她們一起說說話,細細地將花草的感化講給她們聽。
“今後若再有人敢動你,你便拿本宮壓她,瞧瞧你這小臉腫的,歸去歇著吧!”皇後看著魏凝兒有些紅腫的臉說道。
宮裡的女人都是些不幸的人,她也不忍心去難堪她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世人皆說皇後漂亮、賢惠、仁慈,且不知她的心有多痛,冇有一個女人情願將本身的夫君讓與彆人,可她另有彆的挑選嗎?
“等你額娘進宮,本宮便讓崔嬤嬤喚你過來,你臨時還是留在園子裡,那邊非常清淨,闊彆宮中是非!”
魏凝兒和若研隻是三等宮女,但是明眼人便能看出她們是不普通的,初夏姑姑護著,崔嬤嬤寵著,誰還敢欺負她們呢?
“我去吧,你熟知花草藥性,去園子裡弄些來給茹兒姐姐消腫,我去禦花圃彙集晨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魏凝兒曉得,若研是怕了,她臉上的傷到此時都另有一塊淡淡的疤痕,也不知何時能病癒。
“娘娘!”魏凝兒大驚,又要跪下去,卻被皇後拉住了。
“娘娘……您還年青……”
“這……確切有幾分相像!”初夏有些惶恐地說道。
“是!”崔嬤嬤當即退了出去。
“起來吧!”皇後從軟榻上站起走了過來,彎下身扶起了她。
“不必了,皇上要過來,宮中世人定是忙壞了,去了姑姑那兒也不定有人手,我去吧,可不能誤了娘娘!”魏凝兒沉聲道。
“初夏,你也瞥見了,純妃真是狠心。本宮看她不是想打凝兒,是看著凝兒與本宮長得有幾分類似才下狠手吧!”皇後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