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本宮今兒個一早派人出宮去接你額娘入宮,瞧著這時候也不早了,該到了吧!”皇後笑道。
“還我的孩子,你殺了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本來渾身發軟的拂柳也不曉得那裡來的力量,竟然撲了疇昔一把掐住了綠沫的脖子。
“我殺了你,我要殺你了!”拂柳聞言,渾身狠惡地顫抖起來,拖著已冇有力量的身子漸漸往前爬。此時的她,眼中隻要與她近在天涯的綠沫,她要殺了這個賤人。
綠沫卻踢開了她,嘲笑道:“那安神湯能讓小主日日睡得安穩,不過……我瞧著藥效也快闡揚了,最多不過一月,小主便會垂垂癡傻了……這後宮當中,癡傻的嬪妃……應當會被送去冷宮吧。”
陸雲惜也搖了點頭,兩人眼中都有著無法。
拂柳聞言猛地一頓,隨即抓住了綠沫的腳。
皇後孃娘對她再也不是疇前那般至心實意了,可她卻不肯與皇後心生嫌隙。
“額娘!”魏凝兒微微一驚,隨即起家跪在地,恭聲道,“嬪妾謝娘娘恩情!”
固然太後下了旨意,不準群情,但秀朱紫生下了怪胎一事,垂垂地也在六合一家春暗裡傳開了。
“記不起嗎?那便讓我來提示你……拂柳,還記得你的主子嗎?”綠沫笑道。
綠沫猝不及防,便覺本身的脖子被死死地掐住了,一時不能吸氣,任憑她使出滿身的力量掙紮也不能將壓住她的拂柳給推開。
“你……”拂柳指著她,幾欲昏迷。
“是,奴婢這便去!”綠沫恭聲應道,隨即退了出去。
“謝娘娘!”魏凝兒微微點頭。
“是你,是你對不對,來圓明園之前,因天竺葵花粉之事,巧兒等人被抓走了,太後叮嚀你服侍了我半個月,你就是在當時候下毒害了我腹中的孩子,是不是?”拂柳此時恨不得能有一把刀,將麵前的綠沫給剁碎了。
“你做得好,那孩子本便不幸,自個兒去了也好!”太後歎聲道。
她並未曾分開,而是將桌上的茶端來,潑到了拂柳臉上。
“就算我不送他上路,你覺得他還能活嗎?太醫說了,這孩子天賦不敷,活不過本日!”綠沫嘲笑道。
就在綠沫感覺本身將近冇命時,脖子上俄然一鬆,劫後餘生的她當即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皇後……若不是你苦苦相逼,蕙蘭又怎會犯病?拂柳當然該死,可你……也難辭其咎。
皇後沉吟半晌又道:“凝兒,如果有朝一日,你生下皇子,可情願給本宮扶養?”皇後說罷定定地看著魏凝兒,想從她的臉上看出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