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娘娘,若論邊幅,若研略勝一籌,但那凝兒尚小,還未長開,假以光陰必然不會比若研差,如果看氣韻,那凝兒更是不凡!”初夏涓滴不敢坦白,照實稟道。
所謂傲骨天成,約莫說的就是如許的女子吧。在魏凝兒看來,若研就如同那綻放的朵朵桃花,嬌羞誘人。
若研身量苗條,膚色如雪般白淨,極其細緻,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柳葉眉下一雙如同桃花般的雙眸,波光流轉間透著一股子非常的氣味,動聽心魄。
“她摔下去時暈了疇昔,是以未曾瞧見是我推了她,就算她思疑又如何,她冇有證據,更何況她已出宮了,對我可冇有任何威脅,你可得保密,不準奉告旁人,不然初夏姑姑曉得了,定會懲罰我,指不定會把我趕去辛者庫呢!”若研說到此吐了吐舌頭,模樣非常敬愛。
長春宮寢殿中,皇後富察月汐靠在軟榻上,手裡捧著一本書正細細地看著,初夏進了殿來屈膝福身道:“娘娘萬福!”
連續半月,魏凝兒每日便早早和若研去園子裡照顧花草,若研很細心地向她講了這些花草的稱呼與感化。讓魏凝兒吃驚的是,好些花草竟是有毒的,不過,慎用便無礙了。
那梅絳在小園子裡三年了,從未循分過,總想著飛上枝頭,倒是剛來一年的若研守本分,是以對於若研推梅絳害她摔斷腿一事,崔嬤嬤假裝冇瞥見——不消她脫手便除了梅絳,何樂而不為呢?
“娘娘,奴婢瞧著八九不離十!”崔嬤嬤也笑了。
“冇有,冇有的事兒!”若研連連點頭,可臉上那一抹紅暈是騙不了人的。
“是!”若研應道,等崔嬤嬤走後,便一把拉住了魏凝兒的手笑道,“你叫凝兒是吧,我是若研。”
“mm切不成妄自陋劣,隻是這宮中最不缺的便是美人,mm牢記,為了過上安生日子,萬不成過分出挑,幸虧我們都是皇後孃娘宮中之人,娘娘仁慈,又向來護短,隻要我們守本分,定不會被人欺負了去!但mm定要記取,隻要進了這長春宮便必定隻能做宮女,我們宮中的人萬不成對皇上生出彆樣的心機來!如果敢狐媚禍君,皇上必然會賜死!”若研有些凝重地說道。
“初夏,新來的阿誰丫頭比之若研如何?”皇後俄然問道。
魏凝兒和若研住在一起,兩人在這長春宮隻算得上是三等宮女,對誰都得客客氣氣的,謹慎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