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若,皇上呢?”魏凝兒先是將本身滿身高低瞧了一番,肯定自個兒穿著無缺,與昨夜睡下時一樣,這才鬆了一口氣。
“如此便好!”魏凝兒微微點頭,便打發了清竹。
聽冰若如此說,魏凝兒墮入了沉思,若天子今後真的不來見她,她會如何?
“清竹,你也不必與我裝傻,你方纔定然是瞧出了那藥膏有非常。不過我要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講,這事就連你背後的主子你也不能說,不然……究查下來,你我都得死,到時候她可保不住你!”綠沫嘲笑道。
綠沫聞言微微點頭:“你我當初同年入宮做宮女,現現在你固然未曾在貴太妃身邊當差,有了新的主子,但你也是個明白人,我們這些做主子的都不輕易,常日裡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便疇昔了,你隻需記著便可,即便要忠於主子,也要想體例先保住自個兒的命才成!”
“丫頭所言當真?”魏凝兒耳邊響起了皇後的笑聲。
“嗯!”清竹微微點頭,便翻開房門走了出去。
“時候不早了,本宮先行回宮了!你好好保重!”
這宮中,主子們的光榮端賴主子,誰不想讓本身的主子寵冠後宮,成為天子心尖的人,可眼下冰若卻發明本身的小主竟然冇有如許的心機,她如何能不急。
“但願不要留下疤纔好!”魏凝兒卻有些擔憂。
“不準笑!”魏凝兒惱羞成怒道,隨即便從床上爬起來,連鞋也未曾穿,赤著腳便跑到了銅鏡麵前。
“小主您方纔起家奴婢便瞧見了,好了大半,皇上臨走時還叮嚀奴婢,必然要提示小主,定時將太醫送來的藥喝了,另有塗抹的藥膏,也不能斷下!”冰若笑道。
“本宮也是剛出去,雖說現在氣候和緩,你也不要赤著腳纔是,把穩身子。”皇後瞧著她笑道。
魏凝兒聞言,愣了愣,隨即跺了頓腳,有些煩惱道:“臣妾恭送皇上!”
“是!”魏凝兒一邊穿上鞋,一邊笑道。
“但是娘娘,我……”魏凝兒有些苦澀地搖點頭。
天子聞言不由笑出聲來:“你自個兒去銅鏡前瞧瞧,你現在這副模樣,你難不成還覺得朕會對你如何?”
“本宮曉得你還念著傅恒,可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宮中的嬪妃,又有多少在服侍天子之前未曾喜好彆的男人,隻怕少之又少。可你瞧瞧她們現現在便知,隻要入了宮,就由不得自個兒了,服侍皇上就是獨一的路。你還算榮幸,皇上是喜好你的,寵著你的,這一點本宮很肯定,以是……你便聽本宮的話,今後好好服侍皇上!不能再率性妄為了!”皇後是打從內心疼魏凝兒,如果旁人,她天然不必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