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商討以後,公主和魏凝兒她們扮作小寺人,跟著大阿哥、巴爾珠爾出宮了。
“行了,快喝吧,稍後便要去服侍公主了!”若研笑道。
“不可,公主您不能出宮,大阿哥、國公爺,你們不能帶著公主混鬨,宮外但是很傷害的!”魏凝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低聲說道。
“這是?”魏凝兒有些迷惑地看著他。
魏凝兒也想起方纔公主讓寺人小安子過來傳的話,公主讓她二人午後去她的寢殿裡服侍。
若研的腦筋有些混亂了,昨日見魏凝兒在禦花圃和天子有說有笑,她便以為魏凝兒勾引了天子,負了傅恒,可本日聽她如此一說,彷彿她並不知那人是天子。
“傅恒,你不是去山西了?如何才幾日又返來了?官員未經皇上宣召擅自分開上任之地罪同謀反,是要掉腦袋的!”魏凝兒說到此急得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前幾日,皇上欽點了前去熱河行宮伴駕的娘娘們,皇後孃娘、貴妃、嫻妃、純妃、嘉妃天然是不成少,皇上還欽點了怡嬪、舒嬪伴駕。
魏凝兒和若研相視一眼,都從相互的眼中瞥見了駭然之色。
魏凝兒進宮後被宮規所束縛,不時候刻都是提心吊膽的,隻要在傅恒麵前她方能無拘無束,也隻要在傅恒身邊,她纔會感覺有依托,不必本身去謀算,勞心傷神。
“嗯,幸虧有你,不然此番我便魯莽了!”魏凝兒微微鬆了一口氣。
“彆急,我是分開都城了,可剛走了一日便想起此時已快到蒲月了,皇上定會去熱河行宮,我隻怕你也被皇後姐姐給帶去,我回京想見你就難了,加上有要事回稟皇後姐姐,便偷偷溜返來了!”傅恒說罷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遞給了魏凝兒。
“是我!”傅恒放開她在她耳邊低聲道。
“見過!”魏凝兒微微點頭。
有一次,他已騎著馬分開山西往回京的路上趕去,卻被來喜帶人給追了歸去,想到此,傅恒的心中儘是苦澀。
“傅恒!”魏凝兒轉過身對著他的腳就踩了疇昔,“讓你嚇我,讓你嚇我……”
若研卻一把拉住了她,急聲道:“先彆去,即便那拂柳成了承諾又如何,你冇傳聞嗎?眾位娘娘但是恨極了她,現在的她自顧不暇,又怎會來尋你的倒黴!”
“我不是用心的,大阿哥,巴爾珠爾,你們可曾籌辦好了?”此次公主小聲了很多。
她不想再回到宮裡了。在那邊,每一日都非常的壓抑,每一刻都戰戰兢兢,常常要擔憂被人算計,擔憂小命不保,若不是她不時警戒,隻怕此時早就冇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