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溫於斯已經完整放開了,幾近百利而無一害的一事,憑甚麼不做呢。
用毒啊……他這個傻兒子,他都會用毒,莫非他這個當爹的,還能不會麼,一把大火燒完,他們究竟如何死的,還不是他說了算。
本來麼,他又不是要溫弦死,隻要七絃心急如焚不得不來就是了,比及時過境遷,他給溫弦好好調度□體,不會有甚麼影響。
是時候了。
畢竟他溫於斯如此用心良苦,到最後還不是為了把一個繁華昌隆的溫家交給溫弦?
如果等下人死光後七絃剛好能來,那就更好了,到時候這件事會顯得更逼真,隻是這個動機就有些難以實現……等等,也不必然。
溫於斯悄悄在袖中翻開裝著母蠱的盒子,七絃趕過來的時候,和這邊的時候,最好要方纔好。
等把這一幫毛病溫家毛病他的人撤除,被七絃那妖孽勾引了的小兒子也會復甦,到時候,會瞭解他這麼做的苦心的。
峨眉派的靜音師太拂塵一擺,迷惑道:“這兩位歸隱已久,江湖上久不聞動靜,如何與溫家又有何乾?”
大師聽他說得聳動,而方纔還一向彷彿據理力圖的溫於斯卻閉著眼睛在椅中麵色慘白再冇有說話,一副彷彿被說中了無話可說的模樣,便有之前思疑溫無衣話中實在性的一些人也垂垂開端信賴了起來。
世人明裡暗裡打量的目光一一在混亂中間的兩人身上流轉,溫於斯不免變了神采。
他幾近開端竊喜七絃把蠱蟲渡到他的小兒子身上了,畢竟如果還在七絃本身身上,以七絃的性子,他不管用母蟲如何折磨七絃說不定都甘願本身挨疇昔。
在要不要捐軀溫弦引七絃前來的題目上,溫於斯到底掙紮了一會兒,但是也隻是一會兒,很快,他就硬起了心腸。
方纔還大膽狂徒,這麼快就變賢侄了,溫無衣心中嘲笑,伸手指著溫於斯,朗聲道:“我當然曉得,因為這兩位前輩都是他殺的!”
二來歸正七絃身上種著他的捐軀子母蠱,他也不怕他跟本身的命過不去。
隻是那樣一來溫弦會享福,捐軀子母蠱的滋味,那可不是普通地*蝕骨,就算他節製母蠱發的不是致死的號令,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煎熬,讓人還不如去死。
冇能瞞著七絃,或者說是瞞不過七絃,一是因為七絃過分聰明,那種等閒能夠看破民氣的本領,隻要他透暴露一點馬腳,就能被猜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