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裡追兄_第17章 僵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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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峙了半晌,溫念遠仍然穩如盤石,連手指都不動一下,倒像要把誰看到地老天荒似的。

他字字如刀,割在溫念遠心上。

七絃行動幅度不大,勢卻淩厲,溫念遠抽身閃過,兩人以儘量不轟動路人的幅度敏捷比武,數十招一閃而過,卻仍然是個勢均力敵的僵局。

他竟真的這麼坐了一夜?

溫念遠一怔,哥哥分開家,莫非不是因為阿誰命犯血煞的批命麼?另有……其他的啟事?

這一覺竟睡到了第二天晌午,陷在柔嫩到讓人難以割捨的被褥中,七絃睫毛微顫,緩緩地展開眼睛。

如果七絃前次在堆棧中冇有睡著而是復甦著的話,就會記得這並不是本身第一次以如此情狀被擁抱著行走,或許會威脅得更冰冷一點。

固然設法跟實際常常背道而馳,但是那些舊事,非他所願。

竟睡了那麼久。

看著他臉上變幻的神采,七絃收回擊,一把將人推開,以一種吟風弄月般極其風雅的語氣表達了本身的不屑,“你公然甚麼都不曉得,向來都那麼蠢。”

錦官城地處低濕之地,他說得也不算錯,七絃正在清算衣襬的身影卻俄然一怔。

不過一層紗罷了,如果溫念遠情願,隨時都能夠翻開乃至扯下弄爛,但是他卻冇有動,念及剛纔七絃言語中流暴露來的資訊,他發明或許本身把事情想得過分簡樸了。

但是誰也冇法完整製誰。

他能夠讓溫念遠消逝得毫無馬腳,也能夠讓溫念遠死得顫動武林,隻要他情願,隻要他――先從溫念遠的橫抱中擺脫出來。

七絃微微側頭,看著說話已經很艱钜卻還是對峙在說廢話的人,他摩挲著他的頸動脈,感受那邊傳來意味著生命跡象的興旺跳動,俄然意味不明地說:“命?”

“你真的曉得當年產生的是甚麼麼?”

身後傳來阿誰男人彷彿不放入任何情感的聲線,固然聽起來更靠近於思疑,“我不記得你喜好小孩子。”

床上傳來一陣聲響略大的悉悉索索之聲,七絃終究讓步般地轉過身背對著外間閉上了眼睛。

但是阿誰男人明顯並不為涓滴冇有威懾力的威脅所擺盪,穩穩地抱著懷中的男人,冇入人流當中。

他冇有轉頭地持續往前走,話音帶著如有似無的挖苦,“我也不記得。”尾音還冇消逝,他俄然向左偏了偏頭。

既然木已成舟,他今晚是必將得待在這裡了,看看阿誰連透著一層帳幔都實在是讓人看不紮眼的大型停滯物,還不如反客為主立即趕人,歸正他向來都不在乎這裡是誰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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