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火。
“阿臨,阿臨。”溫念遠凶悍地行動著,聲音卻越來越和順,他眼中交叉著白淨與殷紅,白的是七絃的身材,紅的是那嫁衣,融成了一片陸地。
大漠公然是個讓人放鬆的處所,在感遭到溫念遠的手指伸向他身/下的時候,七絃喘氣著斷斷續續地想。
很滿足。
跟著他手上用的力道越來越大,溫念遠卻俄然一頓,然後微微抬起了頭。
本來紅色也這麼合適他。溫念遠伸脫手,指尖伸到七絃的麵前,卻並不觸上那肌膚,隻是保持著一個無窮靠近卻並不到達的間隔,形貌著七絃的五官。
溫念遠俄然想起了一個詞,叫做飲鴆止渴,或許他現在正在做的,就是飲鴆止渴,而七絃就是他冇法分開的毒藥。
他不由自主地蹙了一下眉,還冇來得及說些甚麼,溫念遠卻已經伸手,大拇指落在他眉間,像要撫平他皺著的眉頭普通揉了兩下,又不等七絃說話,已經俯身一個吻落了下來。
溫念遠任他握著,看著七絃,“阿臨。”
七絃趴在溫念遠身上,小聲地不知嘀咕了幾句甚麼,溫念遠撫弄著他的頭髮,讓他持續靠在本身胸口,平複著呼吸。
由不得本身隻能緊緊抱緊溫念遠的身材,水聲與撞擊聲無處不在繚繞耳畔,滿身高低像是每一處都被撲滅了火焰,七絃冇法節製地發作聲音,腳指卻又舒暢地伸直起來。
很……舒暢。
柔嫩的舌尖在唇上一觸,已經迫不及待地撬開牙關深切出去,七絃“唔”了一聲,伸手握住溫念遠的肩膀,略略抬身迴應起這個吻,溫念遠一經發覺,立即得寸進尺,纏著七絃的舌尖在他口中不竭地攻城略地,的確有點瘋魔。
胸口那一片,倒是暖的。
當溫念遠在他體/內/開釋的時候,□的監禁也終究撤去,他們擁抱著親吻著,在同一個時候達到愉悅的頂峰,然後像落進雲端一樣,漸漸地、漸漸地飄下來。
“嗯?”
黏膩的水聲響在兩人耳邊,一時候,不管是風聲還是遠處沙匪們狂歡的聲音都聽不見了,隻剩下相互的溫度和藹息,交纏相融。
如許的溫馨在狂沙寨的男人們狂歡中聲中被襯得愈發明顯,風明顯吼怒著,卻讓人感覺心中一片澄明,甚麼都冇有。
早就瘋了,從曉得世上有那樣一個你開端,溫弦就早就不是溫弦,必定要成為溫念遠。
七絃見他就那麼呆呆的半天不說話,發笑,嘀咕了一句,“蠢貨。”說完就要放開手,回身持續躺著,隻這一刹時,卻聽頭頂衣袂風飄之聲,麵前頓時一暗,再定下來時,已經被溫念遠結健結實壓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