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溫念遠舔了一下七絃泛紅的耳垂,靠在他耳邊問,手中的行動卻冇有停,而七絃的反應已經給了他答案,不過固然身下某個處所已經精力奕奕,他還是似笑非笑地斜乜了溫念遠一眼,喘氣著說:“唔……工夫還……有待加強……嗯啊……”
他抽出本身的手指,俯□去,一邊吻著七絃,一邊狠狠挺身,把本身送入七絃的體內,合二為一的那一刻,天高地遠,隻剩下兩個身影。
“嗯?”
黏膩的水聲響在兩人耳邊,一時候,不管是風聲還是遠處沙匪們狂歡的聲音都聽不見了,隻剩下相互的溫度和藹息,交纏相融。
跟著他手上用的力道越來越大,溫念遠卻俄然一頓,然後微微抬起了頭。
七絃趴在溫念遠身上,小聲地不知嘀咕了幾句甚麼,溫念遠撫弄著他的頭髮,讓他持續靠在本身胸口,平複著呼吸。
襯著他身後漫天的星鬥,七絃發明,徹夜的溫念遠,有些格外的強勢。他身上那件跟本身現在穿戴的一模一樣的喜服,也傻得出奇。
他們必定冇法分離,不管生不管死、不管身不管心,他就算腐朽成白骨,也是他弟弟;他就算焚儘成灰塵,也是他哥哥。
“嗯……”七絃仰起脖子,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渾身因為鎮靜而感受有些顫栗。
七絃實在並非一個透露狂,也對向彆人揭示本身的身材冇有甚麼特彆的愛好,當然如果然被看了,也不會羞惱他殺甚麼的,倒是現在雙手正在他滿身高低不竭遊走的溫念遠,可貴地如此狂野而大膽。
作者有話要說:感激依風女人的地雷X3,白衣似雪女人的手榴彈圓潤夜已經X儘人亡……咳咳回魂來,定製印刷會在番外完成後開,附加一個不公開的福利番,案牘上的鼓吹語是做封麵的女人加的啦她覺得已經開了想要的大師不要捉急,就比來會開了,抓緊校訂中麼麼噠大師!
溫念遠俄然想起了一個詞,叫做飲鴆止渴,或許他現在正在做的,就是飲鴆止渴,而七絃就是他冇法分開的毒藥。
阿誰男人枕著他,閉著眼睛,彷彿像是睡著了,身上還穿戴紅得刺眼的喜服,在暗夜裡,讓他想起白日看到過的那一叢,搖擺在刺目陽光下的花。
但很快他就冇法再思慮這個題目,溫念遠的抽/插明顯並非隻是自覺罷了,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快感很快讓七絃沉浸在這場抵死纏綿當中,雙唇再一次被阿誰男人打劫。
就像溫念遠問的那樣。
高/潮被生生地壓抑,七絃雙眼眯成一條縫,不滿地看著溫念遠,抬腿用腳尖搔了搔溫念遠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