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時他的腳上竟然穿了一雙像是鐵製的長筒靴,表麵黑漆漆的,模樣長得特彆的醜,可就在這麼醜的靴了上竟然還印上了紅色的花,每一隻長靴的邊沿竟然另有綠色的小草,這究竟是甚麼樣的打扮,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想到這裡,我把抬起的腳又悄悄的放了下來,細心檢察著這條路,看能不能找到些甚麼。
對於張歧山所說的這些談吐,我隻是嗤之以鼻,很不屑的回道:“這麼說來的話,你的表麵看起來很有深韻,但實際上你就是一無是處的江湖小渣子嘍。”
張歧山的一番話隻把我說的發懵,我不曉得他究竟這是在講些甚麼,除了一頭霧水以外,我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眉目來瞭解他所說之意,大抵張歧山也看得出我的迷惑,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連說話的語氣都顯得那麼的無法。
我冇有理睬張歧山,隻將食指豎在唇間,悄悄說道:“彆說話,你看,這條路上公然有貓膩。”
張歧山被我說的話氣到,他抬起手指著我有些活力的說道:“大美女,你如何能這麼說呢,竟然用我說的話來辯駁我,我看除了你能做出如許的事來也冇有誰了。不過話又說返來,你這是在變相誇我長的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