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呀!”
溫子君一行彷彿也被這類氛圍所傳染,不斷地喝著酒……世人都垂垂含混起來。
但是方燈河聽不出,他針鋒相對,說道:“爹!不管我做甚麼,你就是不對勁!是也不是?”
柴承儒亦接道:“喲,我說河兒。你看看在坐的叔叔伯伯們,甚麼世麵冇見過?甚麼敢不敢的,帶出去!”他是幫方大海說這話,他曉得方大海麵冷心熱,還是心疼兒子的。
走到方大海那桌,他又半跪下去,把盒子舉在額前。
溫子君偷偷把眼睛展開一條縫,望向那人。
看來,全幫高低都被迷倒了。到底是誰乾的呢?他有甚麼目標呢?
方大海聽了兒子的話,正夾菜的筷子也稍稍頓了一下。
一個激靈,溫子君俄然復甦過來。他就趴在酒桌上睡著了。張在晨他們有的伏在桌上,有的卻倒在地上睡著了。溫子君再看向其他酒桌,他鮮明發明,聚義堂裡橫七豎八地躺滿了黃河幫的幫眾,就連四大堂主及吳自主亦醉倒在桌上。但是他冇有看到方大海,或許是躺到地上去了。
要曉得,毒仙東方鳴現在與溫子君能夠說是亦師亦友的乾係,相互都向對方學了一些東西。溫子君從東方鳴處便學到了關於用毒的一些經曆,天然他也能認出普通的毒來。
一年來,黃河幫派出很多妙手,誓要把叛徒關塘斬殺,卻都铩羽而歸。還捐軀了很多的兄弟。這一向是方大海的一塊芥蒂。冇想到方燈河一聲不響,卻單槍匹馬去把關塘的人頭砍返來給他父親作為壽禮。
方大海見到兒子返來,剛纔還甚是鎮靜的神情當即消逝,代之而起的,竟也是冷酷。他冷哼一聲,也不瞧向他走去的兒子一眼,一屁股坐下去。
溫子君一問之下,才曉得關塘的事。
方燈河答道:“壽禮在內裡,隻是,這壽禮,孩兒不敢帶出去。”
方大海那桌的人聽到史不嚴的驚呼,都當即站了起來。他們都瞋目望向盒子裡的人頭,神情卻甚是衝動。
擒拿關塘時,林驚風與史不嚴都脫手了。但是關塘所展露的武功,竟然比平常時的要高出很多,讓他們二人大吃一驚。關塘也甘願受傷硬接下兩大堂主的進犯,吐血而逃到海沙幫去了。
方大海氣憤、衝動過後,神采卻一變,沉聲道:“真是胡來!是誰叫你去殺關塘的?你能殺了他後滿身而退是你的造化!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雖是罵兒子,卻還是能夠聽出話語中的體貼。
“你!”方大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