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勢將木棍遞向徐希諾,徐希諾也朝我伸脫手來籌辦接,就在木棍即將遞到他手上時,我猛地回抽,將木棍收了返來,然後握在手中,“啪”地一折兩半。
婚禮結束後我和徐崇一道回到了家中。大門剛一翻開,一個女子就直直地撲了過來,把我嚇了一跳。
“你裙底有甚麼都雅的嗎?”顧棠理直氣壯地說:“再說他還是個孩子,懂甚麼?”
“哈哈哈。”我被氣笑了。
周南行:“不過你彆焦急,我們兩小我聯手,裡應外合,等把徐氏個人的股分都轉到我們兩小我名下,我們便能夠在一起了。到時候,我給你辦一場比這昌大一百倍的婚禮。”
有了徐崇的放縱,肖姍姍天然是更加變本加厲,恨不能直接騎在郝綺頭上分泌。
我環顧四周,見天井中綠樹成蔭,心中頓時有了主張。
周南行:“彆傻了,你曉得的,我家式微了,必須依托徐家的本錢才氣東山複興。”
“你!”肖姍姍剛要發作,我直接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啪”地一聲徒手摺斷了鞋跟,又向後一甩,精確投進了我背後十米開外的渣滓桶內,精準程度賣油翁來了都直呼熟行。
我躡手躡腳地走進了扮裝間,伏在暗門上聽隔壁的動靜。
“哦,你就是肖姍姍吧。”我靠近了她,高低打量了幾眼,說道:“長得可真醜。不過彆說,你和他還真班配。”我瞥了徐崇一眼。
“我新撿的棍子耶。你想不想要?”我在徐希諾麵前誇耀地揮動了幾下。
對於丈夫出軌這件事,原主郝綺是一聲都不敢吭。畢竟她凡是對丈夫表示一點不滿,徐崇便會以仳離相威脅。
徐希諾一見我手中的木棍,眼中刹時出現了極度巴望的光芒,那目光,彷彿久未出征的奧特曼終究見到了小怪獸普通。
要說這類狗血情節在朱門文裡實在不算罕見,但原作的奇葩之處在於,這對偷情的戀人當初被郝綺撞見以後,不但不知收斂,還打單威脅起郝綺來了。
“哦,對了。”我俄然想起了甚麼,又將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如法炮製:“要扔就扔一對。”
麵前的這個女人是徐崇的小三,肖姍姍。她本來是徐崇在公司的助理,厥後登堂入室,直接被徐崇帶回了家。
“哇哇哇。”徐希諾哪見過如許的“世麵”,直接嚇得大哭起來。
但肖姍姍較著還冇籌算認輸,她抬手衝我揚了揚她手上珠光燦爛的鑽戒和翡翠手鐲,說道:“崇哥給我買了這麼多珠寶,不像你,我想甚麼時候戴,就甚麼時候戴。不謹慎弄丟了、摔碎了,崇哥都不會罵我一句,還會再給我買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