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明顯曉得我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你,等她把孩子打掉了,我頓時和她仳離,我們長悠長久的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她想了很多種景象以及霍國邦能夠會有的叱罵,唯獨冇有想到的事,他底子不籌算見她。
婚後的這四年,他的冷酷對付她全數看在眼裡,卻自欺欺人的建起一道虛幻的牆,現在,轟然傾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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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請您稍等,我去扣問下霍先生。”
從回想裡脫身,霍安兮慘白著一張臉,不甘、絕望、震驚與無措交雜著湧上心頭,她一手撫著腹部,一手扶住身後的門漸漸地跌坐到地上。
孃家人。
輸液的針頭因為她的行動被強行扯出,鮮血順著她白淨的手滴落在地。
她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但是霍國邦,比設想中的要絕情。
即便霍安兮早已經不是當初脾氣火爆的大蜜斯,也因為他的言下之意變得活力,“你這話是甚麼意義?自從我們結婚後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連半個朋友都冇有。你出差這五個月冇有給我打過一次電話,而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是不接就是說本身在忙。孩子已經五個月了,你……早點回家好嗎?”我很想你。
這份陌生的體貼讓霍安兮幾欲落淚。
霍安兮環顧四周,從枕頭邊拿到了本身的手機,點亮了螢幕卻冇有一通未接來電,唯有一條來自董宇的微信,五個冰冷的大字:去病院了嗎?
她冇有期望要回到疇昔那樣錦衣玉食的餬口,隻求保住本身的孩子,衣食無憂。
女人笑的更加的嬌媚,“討厭死了,被安兮曉得你這一兩個月都跟我待在一起可要恨死你了,我跟她但是好閨蜜呢。”
坦白來講,嫁給董宇後的這四年她過得並不好,當年霍國邦放下的話都垂垂變成實際,她自食惡果,卻也倔強的吞下眼淚,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留住肚子裡的孩子她底子不會來這一趟。
這些年壓抑的委曲在刹時決堤,她俄然很想像個十多歲的小女孩不管不顧的在他懷裡鞭撻,歇斯底裡的詰責他:“董宇,你還愛我嗎?你愛過我嗎?”
螢幕亮起,視頻那頭的中年婦女帶著幾分歉意,說道:“您請回吧,霍先生說他不熟諳甚麼霍安兮,不便利請您入屋了。”
聞言,霍安兮下認識的撫向本身的腹部,卻觸到一片虛無,她的手直接穿過了本身的身材。
她曾經覺得本身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返來了,畢竟當初走得高傲而斷交,而這四年父親霍國邦對她不聞不問,公開裡也讓董宇落空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