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耶律洵不備,快速的從袖子裡拿出一個藥丸喂進了他的嘴裡,接著一推他的下顎,那藥丸便進了耶律洵的肚子。
宴會結束之際,耶律洵貼著她的耳際,撥出一口口熱氣,道:“今晚來我的院子。”
莊予兮的身子不由僵住,她很想掰開那雙監禁在她腰上的手臂,更想殺了這個一次次占她便宜的男人!
耶律洵靠在馬車上,閉著眼睛,彷彿已經睡著了。
一名將士摟著懷裡的匈奴女子,調侃道:“這周國的女子還真比我們匈奴的女子要嬌媚的多啊。”
耶律洵又撥出一口熱氣,接著俄然身形一閃。莊予兮隻感覺一陣扭轉,再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他壓在了榻上。
“你到我身邊既然不是為了殺我,那麼你的真正目標是甚麼?”耶律洵並不惱,他曉得,如果她想殺他,就不消有這麼多廢話了。
莊予兮隻感覺脖頸一涼,渾身惡寒一片。
莊予兮起家靠近他,“要委曲王子一下了。”
他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身,一隻手玩弄著她耳鬢的秀髮,道:“我本來還想留著你的,但是你真是讓我絕望。”
黑暗中,一枚銀針正抵在耶律洵脖頸的一處穴位處,隻要一用力,便可不出一滴血的殺掉他。
莊予兮幫抓住他的手,“王子!”她驚呼了一聲,但是耶律洵倒是一用力,她的腰帶便已經被他拽下,不知扔到了那邊。
她悄悄捏住藏在袖口的銀針,一步一步向屋子裡走去。
莊予兮下車買了一些乾糧和打了一些水,分給耶律洵和車伕後便又持續向南而去。
今晚本就無星無月,更顯得屋子裡陰暗非常。
莊予兮一笑,“總算報了一點點的仇了,不過王子殿下,另有很多帳我會和你一一算清楚的。”
耶律洵,遲早我會讓你悔怨的。
那些將士們固然心動,但是卻冇有真敢開口的,隻是嘻嘻哈哈將這話題岔了疇昔。
耶律洵仍然躺在那邊,冇有出聲。
莊予兮一怒,再次抓住耶律洵的手腕,此次開口,腔調卻帶了幾分較著的警告,“王子,我勸您還是停止,不然……”
但是不管是圈套也好,機遇也罷,從這裡逃脫總要比在耶律洵的府裡逃脫輕易的多。
馬車一向向南走了一整天,直到天漸黑,他們恰好到了一個鎮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