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說既然已經找到你了,也冇需求留著那塊胎記,更何況女孩子身上有塊胎記也欠都雅,以是就給你做掉了。”歐文說話慢條斯理,恐怕震驚她敏感的神經。
藍紫涵坐在床上,查抄了一下本身的身材,除了胸口貼著紗布的處所,彆的處所的傷都冇有甚麼大礙。
“爸爸,你返來了?”歐文先提早打了號召。
“你在家裡已經昏睡了三天三夜了,能夠有些水土不平,加上身上有傷,高燒一向不退。不過,現在看起來應當冇有甚麼題目了。至於賭場裡的事情,我已經措置了那幾小我,這是我事情的瀆職。”歐文據實答覆。
“歐家?賭場?你說的是阿誰賭神世家的歐家嗎?”藍紫涵俄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歐家她還是有所耳聞的,之前希越也和她提到過。
“彆亂動,身上有傷口。”歐文倉猝提示她。
他之前是見過她的,在藍紫涵十三歲生日的時候,他受烈焱的聘請,插手了她的生日宴會,隻不過一麵之緣,當時的她太活潑率性,他還記得本身對烈焱說過,本身要有這麼個mm直接掐死了。
藍紫涵向前緊走兩步,“你就是阿誰不顛末我同意就去掉我胎記的人?!”
她現在具有了本身的新身份,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倒是還能夠,隻是阿誰還冇有見過麵的爸爸不顛末本身的同意就把本身的胎記去掉,這也太霸道了。這讓藍紫涵對他的印象差到了頂點!
藍紫涵穿戴寢衣光著腳就下了樓,恰都雅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進了客堂裡。
冇想到這mm還真的是他的。
藍紫涵伸出胳膊來看了看,公然有一個針孔在。
如果不是因為做掉這塊胎記,能夠藍紫涵身上的傷也不至於讓她一向高燒不退到現在。
這個處所?這不是本身有胎記的處所嗎?
“還是吃點兒吧。”歐文說完就走出了房間裡,趁便把門關上了。
藍紫涵衝動地坐起來,一不謹慎扯到了本身胸口的傷口,她倒吸一口冷氣,捂住了本身的胸口,一陣熾熱的疼痛傳過來。
但是,這個處所如何會有傷口呢?
歐文麵露難色,本來她就已經有傷在身,又水土不平,可歐川山對峙要給她做一個消滅胎記的手術,固然手術是個小手術,可畢竟那塊胎記無關緊急,何必在這個時候去給她做掉呢。
“做掉了!”固然語氣和順,可仍舊冇法抵擋藍紫涵的肝火,“都反麵我說一聲就給我做掉!過分度了!將近二十五年冇有見過我的麵,冇有好好疼過我,剛一見麵,先給我一個傷口!有如許當爸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