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倒打一耙了,公然做了買賣就有了奸商模樣!她氣得推開他,推不動,乾脆扭著身子遁藏,笑斥道,“你說話不算話,三書六禮,拜堂結婚都還冇有,清楚是個騙子,枉我還當你是君子,呸……”
他看看更漏,“辰時二刻。”實在本身也好久冇這麼晚起床了。
他的聲音顫悠悠的,“我不是在做夢罷?”
心底最柔嫩的處所被倏然刺痛,她看不見他的臉,順著他平順的肩膀向下看,堅固的胸膛,平坦的小腹,纖窄的腰身……觸目驚心的,是右腹上一道猙獰扭曲的疤痕,在細緻白淨的肌膚上突顯得格外清楚。
她指尖微微輕顫,想起臨走那晚她咬他,咬得那麼狠,他流了那麼多血……內心惻然,放緩了聲音,“還疼麼?”手順著滑下去,摸到他右腹上的傷口,“這裡呢,必然更疼罷?”
忿忿然在他身上拍了兩下,到底還是捨不得用勁。他穩妥下來,躺在她身側抱緊她,“還是有點像做夢。”
“不要緊的,我曉得第一次總會如許,等過了這回,就不會那麼痛了。”
確切有些乏了,她在他懷裡,懶洋洋的,“明天,我會不會,起不來床?”
晶瑩的兩顆淚滑落,順著鬢邊流淌。她抽搐了一下,他倉猝抬開端,如癡如狂的目光垂垂變得柔嫩,謹慎翼翼的,如履薄冰,“很疼麼?對不起,我,我太焦急了。”
她的心再度抽搐著一疼,伴跟著心口的疼痛,身材也狠惡的一顫。
“這下你想走也不可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如果再敢走,就是對我始亂終棄。”他蹭著她的鼻尖,低低的笑出聲來。
他為她歡暢,一年的時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隻要每天每夜煎熬過的人,纔會曉得其中滋味,幸虧,他們都挺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