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釗欣喜他,“實在也不消那麼急,我總感覺即便良澤真的背叛投向忠王,他們要對於的人也不是你。”
老嬤嬤也跟著湊趣兒,“但是呢,哥兒皮肉兒生的細滑,比普通孩子都強,我經手過那麼些個小子丫頭的,數我們哥兒模樣最潔淨了。”
皺著眉,看了一會兒,她怏怏道,“一點都不像純鈞,長得真丟臉。”
忠王聽完,眉頭一皺,不過臉上卻在笑,“本來如此,他們是一對,怪道她之前死活不肯要顧承介入出去,倒是在庇護他……你這主張不錯,可拿人總得馳名正言順的來由,不如你再替本王想想,該以甚麼明目抓顧承纔好。”
風住雨歇,屋內隻要嬰兒哇哇的哭泣聲。
忠王看著他,俄然倒有些可惜那秀美柔婉的長相,不想心腸竟是實足冷硬。也罷,本身的目標是要沈寰死,他剛好供應了一個引蛇出洞的奇策,那就將計就計,至於屆時如何收梢,可就由不得他來做主。
午正時分,忠王回到府邸,徑直走去西園一處幽僻的小院,院中侍立的內臣見他親至,忙趨步上前問安。
顧承笑笑,卻隻問,“她還好麼?曉得城裡的事必然很憂心。”
正考慮著,外頭內臣倉猝而入,聲音帶著一絲惶然,打躬道,“王爺,宮裡頭來信兒,說皇上,於巳時二刻,崩逝了。”
良澤展頤,柔聲細語,“王爺彆說得那麼大,我可擔不起。不是王爺相救把我帶出阿誰不見天日的處所,這會兒良澤早就被閣老們活剮了。”他捂嘴笑笑,接著道,“王爺說過,事成以後會滿足我一個心願,這話可還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