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聽了沉默不語,神采黯然。明顯,溫綾的話已經說到點子上了。
她的恨,讓她不吝統統代價地要把你們全鎮人的眼睛,一隻一隻地挖去!這類心狠手辣、刻毒無情、殘暴血腥的抨擊伎倆,若冇有血海般的深仇,滔天般的恨意,她如何能夠做到用幾年的時候,將你們全鎮人的眼睛一隻一隻的挖掉,而不是一次性挖掉,或是一次挖掉幾隻、乃至是幾十隻,或是幾百隻?你說,你們全鎮的人究竟對她做了甚麼?”
“願聞其祥!”大人當即現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嗯。”溫綾點點頭說,“內裡的路碑是警告我們,如果我們要進鎮,那麼我們的眼睛必然會‘定’在這個鎮。既然是‘定’,當然就是被人挖去的意義!街頭上的路牌倒是明白的奉告我們,如果要進鎮,必然會成為瞎子。是麼?”
如此血淋淋、殘暴無性的事情被溫綾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雖冇有驚心動魄的場麵揭示,亦冇有效上慘絕人寰的詞語來襯著,卻讓白慕真三人聽了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但是這些人倒是相稱的平靜和淡定,這就申明,溫綾的猜測冇有錯!
溫綾看了笑道:“大人實在不消老是瞪著店家,店家除了跟我說過你們這裡有一個神母以外,他甚麼也冇有奉告我。我會曉得美滿是你們奉告我的。”
溫綾笑道:“當然是你們奉告我的啊。”
“哦?”大人哦了一聲,便把目光轉向老齊。
溫綾說著停了下來。
她看一眼四周的人後,接著道:“這就讓我感到很奇特。奇特你們為甚麼那麼淡定,更奇特兩隻眼都冇有的人,為甚麼會有幸災樂禍的心機?我想了好久,終究想了出來。這個啟事就是你們有能夠每天早晨都會聽到這類慘叫聲,當這類慘叫聲響起時,便是代表有人的眼睛正在被人活生生的挖出來之時!”
溫綾也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看著大人語重心長的說:“你當我是神嗎?在冇有看到你們統統人都是眼睛不全的環境下,就能猜出那路碑和路牌是甚麼意義?我也是看到你們的眼睛都不全,以及聽到街外女人的慘叫聲,再看到了你們所謂的‘神母’以後,纔開端猜得出這件事情的來龍始脈,便順道猜出了路碑與路牌的意義。但是我卻始終冇法瞭解,你們全部鎮的人究竟做了甚麼,竟然讓一個雙目失明的女人,恨你們恨到骨子裡去了?
溫綾說到這裡看了一下圍著他們站的人,現在的這些人,全都是隻要一隻眼睛的人。想來,那些兩隻眼睛都冇有的人已經睡了。當然,即便是冇有睡,因為他們的眼睛瞎了,行動不便,便不再來這裡湊熱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