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她雖是一介女流,聲音也輕荏弱弱的,可那一句話,無形中倒是有種將軍在闡發戰況時的那種運籌帷幄和沉穩。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甚麼的。”寧司辰一眼便看破了舒輕月的心機。他說著,想到了前去單陽城的時候,那會,她和嶽容飛便是一向同睡在一個帳內。
“那你呢?”舒輕月是問寧司辰如何睡?現在已經是夏季,寧司辰不成能像當時的嶽容飛隨便在地上墊件衣服便睡。臨時的軍帳裡安插簡樸,除了一個床榻、一張桌子,配一張椅子,再無其他。
以後,寧司辰便走了。
“明日很早便要解纜,徹夜早點歇息。”寧司辰來,一是來看看舒輕月這邊的環境,二是叮嚀她早點睡。
“咳、咳、”房內,舒輕月清了清嗓子,試著用男人的調子說話。“元帥,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智囊了。”
“小月,看大哥給你變個戲法。”舒子謙蹲下身,哄著舒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