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會俄然鬨到我這來,本來是你在背後教唆,晏蕊,不如你也和官兵走一趟吧?”
而最後阿誰裝著墨玦墜的錦盒,被官兵從謝誌義身上搜出來,還到了晏梨手裡。
“商幫大大小小的管事有上百個,一個管事之職就能讓他給晏璟睿賣力,眼皮子太淺,看緊點他吧,不然遲早要栽跟頭。”晏梨平心靜氣道。
“蕊兒!救我啊蕊兒!娘可都是為了你!”
“這是天然,把他們給我拿下!”
“陶翠梅不來才奇特,恰好讓他們狗咬狗,我們坐山觀虎鬥。”
晏璟睿臉都青了,還要再回嘴,晏梨卻直截了當對捕頭道:
“就你們倆是吧?帶走!”
謝沽深吸口氣,他並不是拎不清的人,“你做得對,我爹實在太不像樣了,是該讓他漲漲經驗。”
“怕也冇用,隨機應變吧。”
“那就成心機了,上回謝家人幾乎被打死,你都能冷眼旁觀,現在卻頻頻禁止官府抓人,如果不是你做賊心虛,很難解釋你現在這幅裝腔作勢的態度。”
“慢著!”晏璟睿當即禁止官兵,“這是我晏家的家事,自該讓我晏家措置,就不勞各位操心了。”
這件事晏梨冇瞞著謝沽兄妹倆,看在他們的麵子上,此次就小懲大誡,隻讓謝父在牢裡待個幾天,等宴會過後再放他出來。
晏璟睿不上不下的憋了半天,到底還是雷聲大雨點小,拉著晏蕊倉促走了。
晏璟睿多次三番打她主張,她當然不會等閒放過他。
紫蘇都快歎爲觀止了,“蜜斯,您是不是早猜到陶翠梅會來了?”
晏蕊小臉一白。
晏梨淡嘲的瞥了他一眼,“家事?這倆個有誰是真正的晏家人?”
有這類母親,她的臉都快丟光了。
“有人說晏府內產生打鬥,幾乎變成血案!”
陶翠梅被官兵押著往外拖。
她還冇開口,晏璟睿就先護在了她麵前。
晏璟睿可不是甚麼好人,這些年被他操縱完就一腳踹開的人數不堪數。
就在他來不及反應之時,院外混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一夥官兵氣勢洶澎湃入。
晏璟睿心底猛地有種不好的預感。
“此事與蕊兒無關,你再敢血口噴人,我毫不會放過你!”
四周非常的目光投向晏蕊,讓她恨不得堵死陶翠梅那張嘴。
捕頭一看在場的狀況,頭破血流的謝誌義,和脖子上指痕極深的陶翠梅,頓時就甚麼都明白了。
捕頭嚴厲斥問:“是誰在此私鬥?”
有晏璟睿護著,官兵帶不走晏蕊。
晏梨冷嗤,“好啊,我倒想看看,你籌辦如何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