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回你下藥害死怡寧郡主,蕭總督受命拿你,還對你判了抄斬,雖未能勝利,你的生母和親表妹卻被抓進了大牢,折磨的不成人樣,若說恨,該冇有人比你更恨他。”
晏蕊看著蕭夫人如許的反應,心頓時一緊。
“可不是,真要咒殺蕭總督,豈會連個生辰八字都冇有,如此草率粗陋?反觀晏蕊籌辦的這麼俱全,纔是真的想下死手。”
“等等,害死怡寧郡主?不是說這件事是郡主身邊丫環做的嗎?”
分歧於晏梨那邊的粗陋貧寒,晏蕊的住處裝潢華麗高雅,到處都透著精美。
其彆人也都是這麼想的,紛繁用鄙夷諷刺的目光諷刺著晏梨。
晏梨神采自如,鋒利眸光瞥了眼那邊,“彆急著下定論,不是另有下人冇搜身嗎?”
晏梨悠悠地掃了眼在場合有人,最後目光落在葉夫人身上,嘲笑道:“那如果然的有呢?你待如何?”
“這些稻草人竟和晏梨房裡搜出來的阿誰一模一樣!但這個做的更加邃密龐大,另有這麼多!如此看來,必定是晏蕊栽贓!”
接二連三的撲空,讓蕭夫人完整落空統統耐煩,不想再聽晏梨廢話一句。
內心的調侃和惡毒幾近要溢位來,她還覺得晏梨有多大的本領,不過是個自作聰明的蠢貨。
氛圍劍拔弩張,殺意滿盈,晏梨淪為了眾矢之的。
晏蕊和婆子對視一眼,都看到了相互眼底暴虐的幸災樂禍。
蕭夫人冇表道理睬她們,隻讓奴婢去搜晏蕊的屋子。
葉夫人如同諷刺癡人:“來之前我就看過了,樹後就是一片空位,哪有能藏東西的埋冇處所?再說了,甚麼樣的蠢貨會把東西藏在這麼顯眼輕易透露的處所?你本身嗎?”
“就算我故意要謾罵蕭總督,可這傀儡上冇有生辰八字就起不了結果,蕭總督卻仍然厄運纏身,申明另有人藏在背後要咒殺蕭總督,蕭夫人就不想抓出真凶嗎?”
晏梨完整將晏蕊拽進這場禍事裡,讓她逃都逃脫不了。
晏梨嘲笑,字字珠璣,幾句話完整堵死了晏蕊的退路。
走到晏梨身邊時,晏蕊陰狠地撂下這句話,主動帶著世人去了她的院子。
而蕭夫人禁止著氣到發顫的手,拿起一個紮滿針的稻草人一看,上麵不但有蕭啟的名字,更要命的,另有詳細俱全的生辰八字。
一向端莊文雅的晏蕊俄然就瘋了般,冒死掙紮聲音鋒利:“這是構陷!必然是晏梨構陷!”
婆子已是麵如死灰,癱軟在地。
怡寧郡主死的不但彩,郡王府不肯多提此事,倒讓晏家這幫始作俑者撿了便宜,將此事死死壓下來,保住了晏蕊在雲江城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