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說他打傷了周公子,證據呢?”
何況晏洲嶼也冇有真的拿她當mm。
晏梨冇有直接答覆,而是彎唇戲謔的反問:“大哥想如何?”
現在饑荒之年,雲江城裡最為值錢的就是糧食,已經貴過了兵馬軍器,乃至每日的代價仍在往上飆升。
淵王是先帝的第九子,年紀尚簡便手握重兵,滿天下另有誰不曉得,唯有淵王能跟當明天子分庭抗禮。
裴塵寂望向晏洲嶼的眸光裡出現砭骨的涔涔寒意,周身陰翳森冷的氣味滿盈,似已經盯上了晏洲嶼的性命。
“蕊兒曾救過白闕主的性命,白闕主與她交好,看在她的麵子上才放過你一馬,不然你昨夜連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
“夜間太黑,大哥看錯人也是有能夠的,昨夜我與他清楚是在白月闕過夜了一夜,到今早纔回府,不信你能夠去白月闕問。”晏梨唇角諷刺地悠然勾起。
晏洲嶼都要被氣笑了,“這類差勁的藉口你也敢搬出來?看來你是蠢到無藥可醫,你該不會覺得白月闕會為了你這類人扯謊吧?昨夜若不是蕊兒,你覺得你能從白月闕活著返來?”
“現在朝中最有權勢的可不是那兩位皇子,而是淵王殿下。若嫁了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當正妃,還不如在淵王殿下身邊當個通房。”晏蕊的野心愈發濃烈,貪慾肆意瘋長,她要爬就要爬到最高的阿誰位置。
晏洲嶼聞言神情非常陰沉,對兩人虎視眈眈:“此事由不得你率性!他將周公子打成重傷,若上麵問罪下來,憑你能擔得起結果?我隻給你兩個挑選,讓他本身滾出晏家,不然我便告訴官府將他羈押入獄!”
這樁賭約很快在晏府上高低下傳遍,正在房內養病的晏蕊也獲得了動靜。
一樣是受傷,他能為了晏淩去查凶手報仇,為了晏蕊不眠不休的尋醫問藥,但唯獨對她視而不見,從不過問半句。
她如何不曉得?
晏蕊嘴角牽了牽,“說的也對,若被皇室曉得,晏梨就是在自掘宅兆。”
而晏梨冇有一絲躊躇,馬上點頭同意:“冇題目,但如果證明我說的是真的,剋日統統事你都不得再究查,並且我還要你手上城東那間米鋪的地契。”
晏家統統人都明白,晏家式微至此,晏蕊不管嫁給哪位皇子,都不成能坐上正妃之位,能當上側妃已經是最好的環境,晏蕊最後極有能夠隻是侍妾。
婆子擰眉道:“傳聞淵王半個月前就已從邊疆趕回京,卻俄然下落不明,至今都未有訊息,傳言淵王已經死在了叛軍手上,蜜斯您可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