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她。”晏梨望著那幾個抓住紫蘇的丫環。
“是嗎?”晏梨挖苦地輕挑細眉,“那你現在歸去看看,半夜之前,晏蕊絕對會再次墮入傷害。”
其彆人具是一驚,隻見她手腕上鮮血淋漓,竟不知何時多了個血洞,一顆鐵珠深深嵌在內裡。
白月闕向來高不成攀,偶然連陽國皇室的麵子都不給。
他詭計威脅晏梨,畢竟之前晏梨最在乎的,就是她在幾個兄長麵前的印象。
晏雲鶴猛地一驚,“你如何會曉得白月闕?!”
“不好了四少爺!大夫說大蜜斯突發高燒,危在朝夕!”
他陰惻惻的開口:“晏梨,你覺得你手裡有把刀,我就何如不了你了?”
“蜜斯——”紫蘇都要急哭了,可她也被幾個丫環扣住,底子掙紮不開。
明顯隻要權貴才曉得白月闕的存在,晏梨一個鄉間來的,如何能夠也曉得?
晏梨盯著那些人,垂下頭在婆子耳邊悠悠道:“本來這一刀你是不消挨的,可惜晏雲鶴實在太蠢了。”
他過於擔憂晏蕊,乃至顧不上措置晏梨。
就在晏雲鶴強撐氣勢怒問時,冇人重視到,一把匕首無聲無息地扔在了晏梨的腳邊。
“走!”
晏梨細眉微挑,“是嗎?你錯哪兒了?”
滅亡的驚駭下,婆子甚麼都往外說:“今晚的事都是老奴被豬油蒙了心,想假借大蜜斯房中丟棄不要的藥材讒諂您,老奴真的知錯了,您就饒過老奴這一次吧。”
他們人多勢眾,晏梨伶仃無援,看上去實在不是敵手。
天下間唯有一個處所能救她,那就是白月闕,世上最好的藥都在那邊。
“老奴曉得錯了,人已經給您放了,二蜜斯能夠鬆開奴婢了吧?”婆子戰戰兢兢,聲音都在顫。
晏雲鶴瞳孔驟縮,“你瘋了!?”
一片死寂的屋子裡,隻剩下婆子淒厲不竭慘絕人寰的哀嚎。
但是晏梨接下來一句話,讓他刹時變了神采。
淒厲的慘叫聲劃破沉寂夜色,世人驚悚地死死瞪大了眼。
“彆急,等你主子受完罰,下一個就輪到你。”
晏蕊現在傷成如許,滿城名醫束手無策,就算能保住命,今後也是個殘疾。
“誰!究竟誰在拆台?”
那幾個丫環幾近是被這一幕嚇到兩腿發軟,誰也冇想到,常日軟弱沉默任人淩辱的二蜜斯,竟然會有這麼瘋的一麵。
婆子涕泗橫流,嚇得都快瘋了,“求四少爺了,快把二蜜斯的人放了!老奴若死在這裡,你如何跟大蜜斯交代?”
“你就不怕我奉告大哥他們,他們若曉得了會如何看你?隻怕你最後也落不到甚麼好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