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一個非常狠辣的耳光直接甩到了紫蘇臉上,充滿熱誠,打斷了她統統話。
“四少爺,您可親眼瞥見了!晏梨就是這麼將大蜜斯當眼中刺,處心積慮要撤除她的,若不是您和幾個少爺護著,大蜜斯怕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
紫蘇還是很捨不得這些好不輕易得來的藥材,“可…可您的病不喝藥如何能行?”
現在能有這麼一點藥,已經是彌足貴重了。
晏梨擰眉,“秋芷?”
“您忘啦?她是和奴婢一同服侍您的,隻是家中老母常常抱病,便常跟您乞假,您又心善,冇和管事說秋芷乞假的事,秋芷的月銀這纔沒受影響。”
晏雲鶴垂眸閃過一絲陰狠,“下人做錯事,就是主子管束不善,晏梨出言不遜,掌嘴五十,你來掌刑。”
要不是有所顧忌,他們幾人早就給晏蕊報仇了。
裴塵寂隻說她身邊的婢女有題目,卻冇說是哪一名,大抵裴塵寂也不曉得她早把秋芷拋到了腦後,下認識覺得他指的是紫蘇。
晏梨耳垂不由發燙,瞪了裴塵寂一眼,隻能臨時承諾下來,一把推開他走了出去。
這些婆子丫環,都是晏蕊身邊的人。
晏雲鶴就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婆子肆意淩辱晏梨的人。
門剛好被推開,紫蘇看到晏梨,臉上閃現欣喜的笑容,“蜜斯,本來您還冇睡啊?”
晏梨眸中暴露調侃,剛還在說他們,他們就找上門了。
紫蘇見事情大了,惶恐失措地跪在地上解釋:“與二蜜斯無關!這些藥材都是奴婢撿來的,奴婢覺得是大蜜斯丟棄不要……”
晏雲鶴不但要讓她受刑,還要用儘最尷尬的體例熱誠她,踩踏她統統莊嚴。
實在不過就是些蟲蛀的藥材,拿出去白送都冇人要。
晏梨乖戾的冷嗤,眼底泛著涔涔寒意,“還真是一群好狗,之前馮珠雨來我房裡偷東西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麼叫的。”
現在全部晏府上高低下,全都在嚴峻地圍著晏蕊轉,幾近將全部雲江城的名醫都請了過來,數之不儘的好藥堆在晏蕊房內。
紫蘇謹慎翼翼地從懷裡取出一包藥,有點窘的解釋:“這是奴婢趁您睡著後,撿的晏蕊蜜斯房裡丟掉的藥材,但奴婢瞧著這些藥還是好的……”
晏梨眸光漸深,墮入思路,看來這個秋芷題目不小。
丫環快步上前,奪過藥包,拆開後把內裡的藥材呈給晏雲鶴看。
“如何了,深更半夜的,碰到甚麼喪事了?”
晏雲鶴冷厭陰翳的笑,“她抱病跟我有何乾係?她本身把月例銀子華侈空了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