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如何樣?”晏洲嶼不耐煩的問。
他是晏家的當家人,身上扛著的擔子比統統人都要重,他們能夠率性,但他必須保全大局。
連晏蕊也咬著唇,對晏洲嶼生了幾分抱怨。
晏家幾個兄弟不忍至極,心底前所未有的難受,卻又甚麼都做不了。
真正的晏梨早就死在了她手上。
“不必管我如何來的,它是真的就夠了。”
他們頓時如同炸了鍋,掐死晏梨的心都有了。
下一刻,晏洲嶼嚴厲的沉聲道:“蕊兒,跪下。”
“這、這是……”
“大哥!?”
就在晏洲嶼心底暗自策畫的時候,偶然中和晏梨似笑非笑的挖苦目光碰到一起,貳心下竟有種悚然一驚的感受,彷彿統統見不得光的心機都被看破。
晏梨一臉無辜,“但是如何辦呢,我已經敲定主張,改不歸去了。你們不承諾也行,那我就隻好和晏家斷絕乾係了。”
“慢著!”總督從速喝止幾人,“先放開她!”
轉而,她又非常馴良的淺含笑著:“以是,逐出族譜就不必了,還是換家法吧。不消太多,五十棍就夠了。”
這下輪到晏家人傻眼了,特彆是方纔還信誓旦旦,說要和晏梨斷絕乾係的晏洲嶼。
晏蕊恨恨看著她,指甲掐進了肉裡。
她輕嗤,“你是不是也忘了,我的第三個前提你還冇兌現。”
總督幾次細心察看過上麵的斑紋,又不放心的將令牌交給了郡王妃確認。
她手上明顯早就握著免死金牌,卻不早些拿出來,藏到現在不就是為了用心抨擊他們?
各彆的目光都在看著晏洲嶼。
晏梨當然曉得,不然如何會是剛好五十棍。
晏洲嶼黑沉著臉,“晏梨,之前是你本身親口答允的,不管如何都會保晏家無恙,你想出爾反爾嗎?”
“你說甚麼?”
而現在卻反了過來,變成了他們的死穴。
而晏洲嶼隻是盯著晏蕊,不容置喙的再度反覆:“跪下,遵循晏梨說的做。”
晏梨都忍不住感慨,“您幾位說話還真是像放屁啊。”
晏梨諷刺地彎起唇,叫住管家,“等等。”
晏洲嶼將聲音抬高到隻要兩人能聞聲,附在晏蕊耳側:“現在不過是哄住她的權宜之計,隻要你聽話,哥哥向你包管,今後必然將你接返來。”
晏梨唇邊倒是一抹嘲笑。
是嗎?
晏蕊當場僵住,晏家統統人全都難以置信,思疑他們是不是聽錯了。
“你如何會有免死金牌這類東西!?”郡王妃問出了總督心底的震驚。
貳心底一股悔意不受節製的冒出來,拉扯著他的思路,但更多的,還是一腔對晏梨的怨氣。